大长假还没过完的最后一天,突然狂风大作,风雨交加。
一夜之间,泛黄的树叶落了大半。
凉意十分明显。
早起一条单裤已不能够,薄被也都要换厚被。
山上的树被吹断了不少。
爷爷从杂物间翻找出电锯,领着林语上山打柴火。
二人忙活了几天,小院中的柴火垛子又增加了两个。
林语的空间里头也悄悄的堆起了好几个柴火垛子。
这下目前这个冬天肯定是够够烧了,哪怕是不够,杂物间还有不少煤炭,还没动。
根本无需太多担心。
只是感觉天气不寻常,较往年寒潮来得太猛烈了些。
林老头没吭声,望望天,忍受完热,又来了寒。
只把人熬得没了脾气。
除了做豆腐的日子, 其他时间满山转悠,往家里拢柴火。
林语也开始了最后的冬储。
空间的作物又成熟了一轮,蔬菜源源不断。
林语漫山遍野的转悠的时候,专挑粗壮生命力强的树下手。
这些树生命力过强,后面有异化的隐患,于是林语收获的木精和柴火越来越多。
一片山头少那么十棵八棵的树,根本毫无异样,没人能看得出来。
况且现在的大农村,人迹罕至,一般家庭都用上了煤气灶,很少有人人上山打柴。
根本不会发现。
林语在打野的同时,看到满山遍野的野菊花。
采摘了不少,都拉回家晒干好好保存,收在二楼的空屋。
九月中,气肃而凝,露结为霜。
豺乃祭兽,草木黄落,蜇虫咸俯。
随着霜降的到来,寒潮一阵接着一阵。 甚至在入冬的这天就下起了雪。
爷爷往杂物间搬着油茶籽,给柴火盖上彩条布,感慨道,“今年的雪下得真早哇。”
此时,林语停下了打野,也不去县城卖菜了。
除了在家帮忙做豆腐,就是往镇上送豆腐,再几乎不出门,开了家里的猫冬生活。
林语让爷爷搬到炕上睡, 爷爷不肯。林语也没办法。
只好又拿出两条厚被子, 给爷爷把东屋的床铺得厚厚的,盖得足足的。
又从空间拿出个热水袋,早早晚晚的给爷爷灌上开水。
怕院子中的水井冻住,林语翻出先前的破被旧衣服,把压水井厚厚的包了好几层。
做饭也从灶间改到西屋的炕灶上,顺便早中午还烧三次炕。
林语家中的屋是三间宽敞二层楼房。
西间现在盘了一个大炕,下沿是炕灶,属于横厅部分。
横厅连着中间的堂屋,堂屋开着大门,往东去上下两间,下间是爷爷的房间,上间放着粮食。
小院子里头东边是厕所和鸡舍,西南角连着西厅的是现在改建过后的厨房。
二楼通过楼梯上去还有几个房间,一个敞开的大阳台。
原来林语都睡在二楼的东间下沿的房间,后来炕屋改造好了,不想麻烦,林语就搬了下来。
现在二楼的空屋子都堆放了各种的物资。
有林语买回来来的各种物资,小家电设备,家里的旧箱子,旧家具,还有很多的日化物资。
零零总总,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