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母亲!”听完一切,闾丘鸣对她妈妈行了个礼。
所有人都不解她何意,直到她下一句话:“您给了我一个相对幸福的过去,有人照顾呵护,我更愿意相信圣人之理,相信这世间应做的事!”
说完,没有动,挡在我的身前,横亘我我与她母亲的身前,她母亲表情极为复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鸣,你的选择,就是帮助这些视圣人会为魔道的玄门道子吗?我们才该是家人!”土部圣首也叹了口气。
“既如此……”土部圣首摇头叹气,手已经抬了起来,我们三人都死死盯着他的手臂,知道他要动手了。
“镇星大人!”
闾丘鸣的母亲还是忍不住,出声叫住他。
土部圣首头也没回的说:“太白,时间已经不够了,你也要尽快选择才是!”
“镇星大人,请让我来吧,我会遵照首祭大人之命,取走宝物!”闾丘鸣母亲往前站了几步,看向我们三人。
我们三人倒是没变,只是闾丘鸣眼神里更多了一份决绝。
“这样也好,太白你出手总比我知轻重!我只是要完成首祭大人完成之事而已,其他都由得你!”
土部圣首说完,便站立
在一旁,犹如督军。也是很贼,他知道,若是逼着闾丘鸣母亲对闾丘鸣出手,搞不好就把她逼反了,现在就好很多,只需要从我这取走紫虚伏魔鉴,她又可以保住自己的女儿。
“星辰,你帮我争取一点时间,我有个东西……”
闾丘鸣快速的对易星辰说了一句,又转身对我道:“没有时间了,你想做什么就做,这里是最好的地方!”
说完便转身,开始准备什么!
我愣了一下,按理来说她应该不知道我的计划才对。转瞬间我回过神来,这并不重要,可能是她通过她母亲知道了我的计划,甚至是她在屋子里与无形人对话时获得了什么启示,也可能只是她猜到了我有计划而来,总之她现在要为我争取时间。
现在的这里,确实是最好的地方。我只需要在这里借紫虚伏魔鉴使出幻术,圣眷村里的人就会受到影响。土部圣首他们不信又怎样?难道他们还能公然说他们压根不信什么尊灵吗?他们只是相信那个帮过他们的所谓圣人会首祭?
圣人会的一切都是编织成的一张大网,有光鲜亮丽的外表。可是核心却是有问题的,好在更多人是受他的光鲜所吸引而来,于是
这些人反过来不容许于有问题的核心去影响这张大网本身。
我取出胸口的紫虚伏魔鉴,时间是一刻都不能耽搁。
易星辰率先对闾丘鸣母亲出手了,他先是说道:“得罪了!”接着,两只手在胸前拉在一起,形成一个勾连成型的手势说道:“疾如风火,恭请护法真灵,五气将军卫我真灵。”
刚说完,接连在地上跺了几下脚,便整个人忽然都膨胀起来,眼睛通红,瞪着闾丘鸣母亲用一种怪异浑厚的声音大喝道:“何人伤我弟子?本将军在此!”
这应该是一些附身的法门,易星辰使来想要挡住闾丘鸣母亲,连声音都是附身鬼神的。
可惜的是,他们本门的护法鬼神,如何敢抵挡圣人会圣首?所以当什么将军喊完,盯着闾丘鸣母亲与土部圣首之后,肉眼可见的能看到易星辰浑身打抖。
脸色惊惶的道:“冒犯尊上,冒犯尊上……”
作势要逃,结果双脚牢牢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听易星辰忽然用自己的声音说道:“不准走,我这是奉尊灵之命,行事,你若不听,必身裂头分。”
附身他身上的将军还是惊恐的道:“这是五灵尊上,我不敢犯,我不敢犯
,你让我走吧……”
闾丘鸣母亲还没动手,易星辰的法术自己就先乱了,最后还是土部圣首都看不下去了,说道:“星辰,你何苦为难护法鬼神?我传你此术,是让你护持坛场的,你明知他们也挡不住!”
说完,土部圣首大拇指掐无名指,对着眼前划了一下。霎时间,一股莫名的青光弹出,易星辰身上的变化就消失了,只剩下易星辰喘着粗气看着土部圣首。
刚被附身过,他已是话都说不出来。靠着一股毅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终于在这时,闾丘鸣准备好了,之前她从袍子里取出那团红色线圈,在手中舞动,化成两圈一直围绕,形成帷幔一般遮蔽住自己,没人看得见她在里面做什么。
等她的红线重新化为红线时,闾丘鸣母亲与土部圣首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一下。只见闾丘鸣手中拿着一张画着诡异图画的帛片。
帛片是丝质的,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该是一件有点历史的物。上面画着一些扭曲的人像,这些扭曲的人像手中提着各式武器,身形大小不一,看着像是两方正在进行一场战争,然后被人画了下来。
“太白,你竟连此物也给她了?”连土
部圣首也极震惊。
可是这一次闾丘鸣母亲也有些出乎意料,甚至惊诧道都没有回土部圣首的话,直接对闾丘鸣道:“快放下诸天神图,这不是你可以驾驭的,只有五部圣首可以使用。你强行使用必遭反噬。”
原来闾丘鸣用的是圣人会的一件宝物,而且还是她母亲不知情的情况下得手的。
闾丘鸣坚决的摇头道:“妈妈,已经晚了,我已经启动,请来诸天神众助我!”
话音未落,手中的帛片腾空而起,上面的鬼神图形,周身的线条都有一阵阵黑光流动,好似活了,开始在帛片上舞动,跳跃,上面绘制的大战也重新展开。
窗外,本就低沉的天空变得更加沉闷,隐约间,在云层中,有云雷滚动,更有六色的光在天空中开始隐隐散出。
不过他们说是神众,我可一点感受不到仙神的清静自然,玄妙之景。而是一阵阵不舒服,这哪里是神众?说是群魔乱舞还差不多。
甚至于我想到曾经在登鹄鸣山时,误入渡口后,曾经见到过的祖天师大战六天大魔时的景象,眼下居然和当时的气氛有些相似。
不同的是,六天大魔之气显现端倪,却没有祖天师前来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