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贺春生看着一本正经的,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正直青壮、血气方刚的男人。
自从那一晚与禾稻苗共赴巫山、开启新世界后,他深埋在心底的欲念就压不住了,好几个晚上都会梦到一些旖旎的梦。
梦中的他与禾稻苗就跟那一晚一样,互相交缠,难舍难分。
每次他在做过这样的梦后,都会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换下裤子偷摸地拿去洗晾在屋里。
他在面对着禾稻苗时,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表露出自己禽兽的一面。
可这个时候,禾稻苗踮记脚尖主动亲了他的下巴,就像是一把火似的,瞬间将他一直压抑着的念想给点了。
他四下张望了一番,见周围没有人,立即拦住禾稻苗的腰,将她抱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嘴唇,用力地吮吸着。
禾稻苗的双腿蓦然一软,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要往下滑。
贺春生将她提了起来,用力地抱紧了她,嘴上的动作不停。
禾稻苗被吻得晕乎乎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喟叹声。
寂静的夜里,她的这道呻吟声仿若是一道惊雷一般,在她和贺春生两人的耳畔炸响。
两人听到这道声音顿时都愣住了。
禾稻苗反应过来自己发出什么声音后,猛地推了一下贺春生,羞得都抬不起头来。
别看她是出生、生长于思想奔放的几十年后,也同贺春生也有过更加亲密的交流,但她毕竟之前没有谈过恋爱,只会嘴上嗨一嗨,且那一晚她与贺春生都中了药,一切都是不受控制的。
可现在他们俩根本没中药,她发出那样的声音,真的是太难为情了,她真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贺春生原本也是特别不好意思,可当他看到禾稻苗羞得直低头,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很有担当的。
“对不起,都怪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是有意的,我……”贺春生抓起禾稻苗的手往自己脸上扇了过去,“你打我吧!”
禾稻苗捶了一下他硬邦邦的胸口:“你要打就拿自己的手打!”
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啊,她手都打疼了。
贺春生真的抬起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扇去,禾稻苗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叫你打,你还真打,你怎么这么傻啊!”
贺春生笑道:“我要是傻的话,怎么可能会娶到你呢!”
禾稻苗瞪了他一眼:“我可还没嫁给你呢!”
“咱的结婚申请报告,部队已经批准了,婚期也在七天后,没差这几天!”贺春生帮着禾稻苗拉了拉有些褶皱的衣服。
他娘从他二十岁时就开始催婚,催了四年都有些魔怔了。
这一次休假前,他娘更是给他发了电报,今年要是再不结婚,追到部队天天盯着他。
他真怕他娘说到做到,在回家前就事先提交了结婚申请,想着回家相亲成功后就往队里打个电报,把女方的名字添上去。
而在他与禾稻苗发生亲密关系后的第二天,他去李家找他爹娘之前,就先去给部队打了电话,上报了禾稻苗的名字。
禾稻苗是个出生于工人家庭的知青,家庭背景清白,调查没花多少几天就确认了她背景清白,贺春生提交的结婚申请报告很快就批准了下来。
他们俩的婚事已经过了明面,是板上钉钉的事。
禾稻苗抬了抬下巴,傲娇道:“哼,反正咱们现在还没结婚!”
“好的,我们现在还没结婚,等我们结了婚我在亲你!”贺春生顺着她的话说道。
他看着一本正经的,说的话可不正经。
禾稻苗瞪大了双眼,现在是说亲不亲的事吗?
她往贺春生脚上踩了下:“哼!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贺春生见天色越发晚了,便带着禾稻苗回到了自行车旁。
他将车上禾稻苗的衣服、苹果、糕点等递给了她:“知青院熬药不方便,我把药带回去,每天熬煮后再给你端过来!”
他说着就把热水壶、脸盆等不好拿的东西自己拿在手,而后上前敲了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被打开。
方简柠打开门看着门口的贺春生愣了下,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头顶,她开口:“禾知青,是你回来了?”
禾稻苗从贺春生背后走了出来,冲着方简柠不好意思笑道:“是啊,我回来了!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扰你休息。”
方简柠摇了下头:“没事,大家都还没睡!”
禾稻苗有些惊讶,现在已经有九点、十点了,按照往常,知青们差不多八点就睡了。
这是有什么事吗?
“知青院里是出了什么事?”禾稻苗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方简柠没有回答,她看向了贺春生:“禾稻苗安全回来了,我就不请你进去了!”
天这么晚了,贺春生也不打算进知青院,他把手中的热水壶、脸盆等塞到方简柠手中:“那麻烦你帮忙把这些东西带到禾知青屋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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