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没擦脚巾是个挺尴尬的事情,之前张姐没有来的时候,我随便用裤子啥的擦擦就行,但是现在当着她的面总不能这样晾着吧。
好在我想到在我买生活用品的时候,买毛巾买一送一,我用了一个擦脸,另外一个顺手就放在了客厅的茶几抽屉里。
当下我就弯腰去打开抽屉从里边将毛巾给拿出来,毛巾刚拿出来一个小纸片也跟着掉出来了。
我没在意,倒是张姐看到了,就奇怪的说:“诶,这是什么呀?”
说着话,她将那个纸条从地上捡起来。
“兹兹,酒窝好看,收拉不忠,又无题咚。”张姐奇怪的读了一边,就看着我问:“这是什么呀王青?一句都看不懂。”
这是先前我按着王果果电话录音抄的字,原本我随手丢在桌子上,之后就不见了,原来掉在抽屉里了。
这段录音,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此时见张姐问我,我也没就瞒她,说:“其实这是王果果给我打电话的录音。”
“王果果的电话录音?”张姐奇怪了一下。
我索性将手机给拿出来,找出李广给我破译的那段录音的音频件打开,回放了当时的通话经过。
张姐听完了,就侧坐在沙发上很惊讶的看着说:“王果果
在死去之前还给你打过电话呢,这事我都不知道。”
我说:“你当然不知道,公安局的人叮嘱我不要随便跟别人讲这个事情,而且这段时间我也给忘记了。”
张姐比我想的多,她沉吟了一下,就说:“那会不会这个录音里就有王果果死亡的线索呢?说起来他这人也就碎嘴,人不错的,总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我点点头,对她的话深有同感,不过一想到这录音无法清楚的表明信息,我就再次微微叹息。
现在公安局那里都没法子将这录音破解出来,指望我肯定不行的。
随后我指指那个纸片说:“这还是我托一个专门搞研究的同学帮忙弄出来的,但是他最后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我研究了好长时间,都没头绪,最后只得了这上边的几个字。”
“如果音频没有问题的话,我觉得应该从这几个字上着手,咱们一起再看看。”张姐道。
我想着也是,只有一个人的话看不出来,现在俩人一起总会好点。
随后我用擦脚巾将脚面上的水珠子给擦干净了,盘腿坐在沙发上,和张姐凑在一起看那纸片上的内容。
“咱们先来推字面的读音。”张姐说:“开头的兹兹可以去掉,这是电流声音。
”
她用笔把前头的两个字划掉,现在就只剩下‘酒窝好看收拉不忠又无题咚。’
“酒窝,谐音是救我。”张姐说着在下边写了‘救我’俩字。
我眼前一亮,之前我怎么就没想到?
当下顺着张姐的推测朝着后边,‘好看’就推不出别的谐音,因此写了‘好看’。
‘手拉’的谐音多些,备注‘瘦了’‘手里’等。‘不忠’可以推测为‘不走’‘卟咚’等,最后几个也都按着相应的谐音写下来。
依着推测的那些词语最后写满了整张纸片,看着很密集。
而从这些词语中,张姐又找出来一些跟当时王果果的情况相适应的词语来。
不过最后就只有‘救我’两个字成立,其它都不行。
张姐捏着自己的下巴,皱眉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