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程肆轻叹了一口气,遇到这祖宗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吩咐道:“去悦华酒店。”
……
悦华酒店。
奢华的总统套房。
哐当——
房门被打开,乔程肆抱着南幕月推门而入。
此时,两人的身上满是狼藉,各种味道充斥着乔程肆的鼻腔,他嫌弃地仰着头喊道:“南幕月,醒了之后赔小爷的钱。”
他的车,他的衣服,全都被南幕月弄得不成样子。
乔程肆喊着想要将她放下来,但南幕月似是被打扰到了,双手紧紧地抱着乔程肆的脖子。
南幕月仍旧闭着眼睛,却霸道低声道:“不要。”
她抱着乔程肆的手,反倒是越发收紧。
乔程肆眉心跳了跳,等着南幕月咬牙切齿道:“你给小爷我下来,我去找两个人来给你收拾收拾。”
若是就这样让南幕月睡一晚,谁知道她明天睡醒了会不会告状,到时候老大怕是要扒了他的皮。
他使劲地扒拉好几次,都没能将南幕月从身上扒拉下去。
“呕……”
人没扒拉下去,反倒是给南幕月整得又想要吐。
乔程肆顿时头皮发麻,他满眼惊恐地吼道:“卧槽,你给小爷忍住!”
他抱着南幕月就朝浴室跑了去。
两人刚到浴室。
“呕……”
南幕月再次吐了出来。
乔程肆面色铁青地怒吼,“南幕月!”
啊啊啊啊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再脱,没衣服了啊啊啊啊!
杀千刀啊!
“呕……”乔程肆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干呕,憋得他眼眶通红。
可南幕月却醉得一塌糊涂,根本感受不到半点。
乔程肆再也不敢拖着,伸手直接将花洒打开,水对着两人就开始冲。
鼻息间难闻的味道,瞬间随着水流而被冲淡。
南幕月闭着眼睛不舒服地挣扎,“呜呜,你这个坏人,欺负我。”
乔程肆眉心抽了抽,“倒是谁是坏人,谁欺负谁?”
要不是看在南幕月是个醉鬼的份上,他绝对要跟这女人打一架。
乔程肆将身上已经被打湿的衬衣脱掉,顺手拿下架子上叠好的浴袍套上,这才沉步走出浴室。
他找了前台照顾南幕月,这才无力地将自己身体扔进沙发。
累。
早知道不管这酒疯子了。
等弄完一切,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