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脉之中好像只有它一个石像兽,看它迷茫不解的表情,像是忘了什么,但是不管它如何想,都想不出起来,只是感觉到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不起来了。
它地模样进入这秘境之后,也变成了正常大小,甚至来这里地目的都忘记了,它此刻还认为只是一头生活在这里正常地野兽,灵智也有行,但明显被压制着了。
而在它地身后不远地位置,那里则有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男子,这名男子身上沾染上了不少的已经黑色的血迹,这是他自己的血,而再看向他的腿部。
这名男子的小腿部位竟然被人用铁钉木板,硬生生用一双狗腿固定在男子的小腿上,而那石像兽之所以没有吃掉他的原因,还以为这名男子是它的同类。
可想而知这石像兽的灵智,被压制能什么模样。
这名男子叫张衡,是这山脉旁边的城池内的一个穷生,本来一家过的好好的,但突然有一天,他的妻子被城内的一个纨绔子弟看上,他家的黑暗日子便到了。
他的妻子被那纨绔子弟凌辱而死,而他上去理论,结果他就成了这幅模样。
当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山脉偏僻之处,等他醒来之后,却是一阵的茫然,他并不是那个穷生了,而是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他重生了。
不过他的处境好像并不好。
这位重生之人叫托比,他不属于这个时代,当他接收这个张衡的记忆之后,眉毛微微蹙起,他在前世的时候,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继承了这人的记忆,就仿佛本身又经历一遍。
那种亲身经历的屈辱,让托比感觉到无比的愤怒。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百倍奉还,也就是这个时候,他生起了强烈的求生意志。
他在这山脉之中吃着野草,喝着露水的撑过了一天。
这个时候托比突然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野兽朝着他缓缓行来,等他看清个野兽的时候,直觉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这诡异的野兽,竟然有人的身躯。
正在托比被威慑住心神的时候。
这个石像兽缓缓的靠近他,他甚至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还有强大的压迫力。
可是这石像兽并没有伤害他,还为他捕捉了野兽,供他使用,托比这次算是看到生的希望了。
他看向石像兽的眼神中,复仇的眼眸中,烧着浓浓的烈火,这诡异的野兽便是他复仇和崛起的依靠。
托比不由自嘲的看了一眼,那一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腐朽的狗腿,他知道这个野兽把他当成了同类了。
……
另一边,余默和叶惟清带着宁儿,来到城中的一处居民住宅。看着已经长满了不少杂草的独院,这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了。
余默有些疑惑的开口道:“宁儿,你确定这就是之前救济过你的人家里?怎么里面长满的荒草,这一看恐怕就有一定时间没有人住了,你是不是记住了,你好好的再想想。”
宁儿乖巧的四处打量,她指着院子前的一颗柳树,她开口说道:“就是这里,我没有记错的,之前我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人住着了,我还是听别人说的,这户善人被人害了,所以这里便没有人住了。”
叶惟清微微皱眉,她看到有一个行人匆匆离开,忙上前叫住了那行人,给了他一块银子,她开口询问道:“这位大哥,这里住的人家呢?”
这行人是一个微微驼背的中年人,他把手中的碎银子揣进怀中,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这事情说来可真是作孽了,这家人本来过的好好的,但突然就家破人亡了,张生也是生不见活不见尸。”
余默闻言露出好奇的神色。
而叶惟清继续追问道:“这好好的家,怎么就说家破人亡就亡了,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这位大哥你细细给我说说。”
这驼背中年人,闻言眼中露出忌惮之色,只见他小心翼翼的环视了一下四周,他开口说道:“唉,我给你们说了,这件事情你们可别到处乱说。”
见余默和叶惟清点头应了。
驼背中年人这才咧嘴一笑,随即道:“这张生家的事情,我可是最知道里面内情的,其实之前我还曾找过张生写过几次信,所以我们两家还算熟捻,那个时候张生家虽然清贫,但是也娶了一个贤惠的妻子。
他那妻子长的可是真不错,但是红颜祸水啊,也不知怎么的,就被咱们县太爷的公子看上了,然后这侯衙内,就趁着生外出的时候,把他的妻子抢进了府衙。
等第二天张生回来的时候,只是有人把已经身死的妻子抬了回来。那张生那里愿意,当时我就拉着他不让他去闹,要知道那侯衙内的恶霸之名,可是在这里响当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