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根本不懂,但见娘亲没有回头招呼她,也忍了下来,只是疑惑不解:“和尚,到底怎么回事。”
年轻人双手合十后,从袖中拿出两张纸条。
一张已有些泛黄,显然年代就远。女子先打开这张纸条,只见上面是清秀的四个字,从墨迹的干涸程度来看,确实应该是很就之前的。
“红尘未断?”女子狐疑,从字迹来看是为女子的,莫非是姑姑的?
年轻和尚笑而不语。
故弄什么玄虚。女子不屑的大开第二张很新的纸条,上面仍是四字,而墨迹未干,显然是刚刚才写下的,而字迹很熟悉,明显出自娘亲之手。
女子蓦然看向屋里的背影,嘴唇有些发白:“我见犹怜。”
这明显是两句情话,而娘亲怎与姑姑怎会互传情话呢,之后女子根本不敢想。
年轻和尚躬身:“施主且莫又妄念。这是古小姐替明少侠施主给的答复。”
女子想问,年轻和尚已佛迹渺茫。女子是聪明人,很快就缕清了大概。“红成未断。”应该是老爹情人留下的。
而娘亲知道此事,还帮了老爹,而且好像心甘情愿。
这。。。。。女子一时间呆住。
某个不知名的小村,傍晚过了,又值夏日,闷热难耐。男人出来互吹当年的光荣实际。女人则出来乘凉,顺道摆一摆别人家的事。
尤其是村尾那个寡妇,女人谈起来届时双眼窜货,无不恼怒。
别无其他,那个寡妇太漂亮了,已经达到吃人不吐骨头地步。可到底有谁被拿寡妇吃了呢?
女人都知道没有,但反正了共同话题,就来消消夏日的缠绵灼热。
一位面色黝黑的男子走进了小村,先听了听老爷们的互吹,言语间满是精髓,我喜欢。男子却是摇了下头,尽管想去凑一堆,但还是听听女人的话。
一般来说女人的话反正听,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男子找了一堆口舌最厉的女人,像听故事的人一样蹲下。
这四位妇人好似没看到他一样,依旧口沫翻飞。
“你们知道吗?昨夜我起来小姐,看到那个俏寡妇半夜摸出去了,鬼知道是去干什么?”
寡妇。男子轻笑,是在我骂人死鬼吗?
嘿嘿。
女人没听到男子的自言自语,仍然自言自语:“可不是,也不知道是那家的汉子遭殃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姐姐要哭泣。。。”
以唇枪舌剑形容不为过。
男子只是静静听着。
待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妇人终于发完了今日的牢骚,各自欢快的散去,从始至终就没看到男子一样。
男子整理衣衫,缓步朝村尾走去。
有一间茅屋,房里染着烛火。
房外的井口旁,一位白皙如玉,身姿婀娜正洗着衣衫。
从其隐见的白雪来看,好像里面空空如也。
男子笑出了声。能活百年之久的人不是普通人,要迷乱普通人的眼睛太容易。
“是在等我吗?”男子停在了女子身后。
女子轻颤,自耳根开始蔓延出姣好,女子伸了个懒腰,慢悠悠起身,但转身时,明动看到了白色的海浪,却没有撇头,而是目光灼灼。
“明公子啊。。。。”女子笑颜如花,却是梨花带雨。
有时候眼泪很坚强,而有时候真的是不争气。
男子拉起女子细腻的小手,轻轻抚摸。
女子没有躲闪。
男子将女子搂在怀里。
女子也没躲闪,反而双手死死环住男子的腰身。
男子心里**了又**,双手也不太老实。
“为什么要来,为什么现在才来,为什么要隔百年。”女子知道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道。
最动人的莫过于哭声里带着轻喘。
男子的手很热。
女子的身子也很热。
是干柴烈火吗?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明动。”男子咧嘴一笑。
“我叫伶倌。”女子抬头,泪痕还很湿润,就像山间流出的山泉:“我喜欢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