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富贵被李云龙拉入了营帐内,营帐中烛火摇曳,光影在粗粝的帐壁上跳动,他们痛饮三百杯,忆往昔……
贾富贵自从首次送粮时遭遇与鬼子大战,之后被迫跟着李云龙部队转移。当兵三年后,他遗憾退伍。
三年间的战争烽火与艰苦斗争,回想起来让他感慨不已,酒醉之时……便写诗……哈哈哈——《与君共饮忆沙场》
酒入豪肠忆战场,硝烟岁月怎能忘。
同袍浴血情如铁,共命杀敌志似钢。
昔日风云犹眼前,今朝把盏话沧桑。
此生有幸君为伴,再踏征程亦无妨。
“来,富贵兄弟,再喝!他奶奶的,你养鱼啊?喝那么一小口?”李云龙“斗大”的眼睛瞪着他。
“哎!不行了、不行,上次和你喝五瓶「西凤」,他奶奶的,后面干了啥事儿都不知道。”
突然,贾富贵停住说话了,心想,“不会吧?难道,秦香莲的肚子是我造成的?怪不得刘海中要虐待她。妈呀!我干的啥事啊?”
“香莲……香莲……”他声音越来越轻,然后醉倒了。
“他奶奶的,这小子,发花痴了。老子还没喝够呢,他就醉倒了,醉倒前居然喊女人的名字…。”李云龙又疑惑,又不满的态度骂他。
第二天,贾富贵醒来,头疼欲裂。他看着营帐内熟悉的一切,粗布帘子被晨风吹起一角,透进的阳光有些刺眼,回想起昨晚的失态,懊悔不已。
李云龙走了进来,大笑着说:“小子,醒啦?昨晚你那怂样,可把老子逗乐了。”贾富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贾富贵看着李云龙,苦笑着说:“团长,你就别笑话我了,昨晚真是喝多了,出了大丑。”
李云龙一屁股坐在旁边,拍了拍贾富贵的肩膀,“富贵啊,你昨晚嘴里念叨的香莲是谁啊?不会是你的相好?”
贾富贵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连忙摆手,“团长,你可别瞎猜,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喝醉了胡言乱语。”
“团长,我要回去了,我有点事。他奶奶的,必须马上回去。”
说完,贾富贵就运起《黄帝内经》功力,运行于腿,像一匹野马似的冲向秦家村。
一路上,田野里的庄稼在风中沙沙作响,似在低语,他作为一个穿越者,带着后世的思想,内心却纠结不已。
他知道在这个时代,这样的事后果严重,而自己必须要弄清楚,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
贾富贵一路飞奔,很快就到了秦家村。村头那棵老槐树依旧静静地伫立在那儿,枝丫一串串小白花与绿叶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他径直走向庄园,门前的小路,石板有些斑驳,长满青苔,偶尔插上少许杂草,一梯一梯延向庄园,两旁枣树随风摇摆……
他回到庄园大门口,就在他踌躇之时,门开了,秦香莲看到站在门口的贾富贵,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富贵,你回来了?你怎么这么急,你看你一身的汗,累坏了吧!赶紧歇歇。”秦香莲略带责备的关心道。
贾富贵深吸一口气,说道:“香莲,我有话问你。”
秦香莲与他进了屋里,屋内的陈设简单而古朴,墙上挂着一幅不知名的山水画。
贾富贵看着她,鼓起勇气说:“香莲,你……你告诉我,你的……你肚子的事,到底是不是我的?”
秦香莲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富贵,这事你不用急,我本不打算急着告诉你这事,你坐下,我好好给你说。”
“这肚里的孩子,是,确实是你的。但是这并不是你的本意,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