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上,你醉了。”
她声音甜糯极了,又夹带着沙哑:“胡说……朕没醉……”
萧砚指腹挑起少女的下巴,迷糊乖戾的模样比平日好像更加讨喜些。
“既然没醉,不如我们就做些没醉的事。”
他坏笑完,紧接着马车内就传出少女惊呼。
……(此处省略一个时辰)
临近深夜,马车总算停靠萧府石阶前。
孟卿被吻得晕头转向,又伴随着男人的坏笑声,一遍一遍的重复在她脑海,只感觉这一个时辰天昏地暗漫长无期。
她瘫软男人腿间,这个姿势极其容易被旁人误解。
萧砚捏了把她的脸颊,直接拦腰抱起,下车后夜深人静,钟罄在前面打着灯笼,大步向里头走去。
经过这一遭,他可不把她放在原先为她准备的屋子里,而是带进自己的那间屋子。
溯舟从半路出来,见着萧砚抱着个女人,又不敢上前质问,就拦下李叔。
“主上这是怀里抱的谁?”
李叔摇了摇头,“老奴也没看清啊。溯舟统领,老奴要去为他们准备用具去了。”
“准备用具?”
溯舟一脸怪异。
啥用具?
嗯?不会是……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入脑海!
他家主上原来这么这么虚的吗?萎靡到要用其他东西代替?
溯舟张大了嘴巴,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萧砚直接踹开房门,钟罄率先入内点灯,昏黄的气氛烘托在整间佛香气息浓郁的屋子里。
他稍微野蛮地把少女丢到榻上,召来李叔准备沐浴的热水和用品。
被褥盖紧少女,他却燥热无比。
自己则走到五扇绿梅屏后面的的案上看经割欲。
钟罄方才出去,勿听了溯舟的话,帮溯舟把东西带了进来。
托盘上盖着红绸,却不敢掀开,生怕见了面红耳赤。
溯舟说,担心李叔办不好,不了解主上地习惯和尺寸,就自己去替他办了。
钟罄进来时,支支吾吾的,“主……主上……”
萧砚懒得搭理他,自己都躁得很。
他胆颤心惊的把托盘放在案前,吞咽了口水,道:“主上,这是您要的东西……”
“……”
萧砚不解,“什么东西?”
“您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钟罄就如同一缕风似的快速溜走,生怕再被责备。
萧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