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是在看。”王朽木回答。也顺利的让摊主脸色更加难看。
“是什么东西？”
“可以增长知识，传播化。也可以传递思想，还能把自己的功法写成字传递给其他人。比如这位大叔看的……
嗯……”
王朽木低头去瞧的名字，却发现摊主把往下倾斜了些，有意掩盖名。
王朽木脑袋跟着歪下去，只看到了一个“黄”字露出。
此时他的脑袋已经低到了接近摊位的下面。摊主的输角度也快倒下来，从他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字了。
王朽木：“……”
摊主：“……”
两人都是无语，王朽木往前靠靠，摊主就把斜一斜，总之就是不让他看清楚名。
王朽木索性不看了，摸了摸小鲸鱼的脑袋道：“这位大叔看的是少儿不宜的，没看见有个黄字吗？”
小鲸鱼眨眨眼睛，单纯的她还不懂某些颜色的为什么就少儿不宜。
摊主整张脸挂满黑线，手指头几乎把页碾碎，缓缓抬起头，看两个年轻人人畜无害的模样，实在想不出为什么这家伙能说出如此话来。
“我这是圣人经！！圣人的名言。”摊主终于忍不住了，这是他来到天魔城集市五年来第一次跟陌生人说话。
他曾设想过在什么情况下会怎样跟陌生人开第一次口，却从来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回答这样糙蛋的问题。
“吼！！”黑铁大汉终于在瓦砾堆中爬了起
来，神色狰狞的暴跳而起，直接朝着摊主的后脑一拳轰去。
小鲸鱼急忙提醒：“大叔小心啊！”
“我不是大叔，顶多是你们的大哥。”摊主终于忍不住吐槽，“我才二十七岁，怎么能被人称为大哥呢？”
他很不爽，随意两根手指捏住了黑铁大汉的手腕，然后轻轻一抖，黑铁大汉再次疯狂的撞入瓦砾堆中，溅起一堆沙尘。
哎呦！王朽木意外的眉毛挑起，相同水准的实力，这位摊主居然能够如此轻松的拿捏黑铁大汉，倒是让他真的出乎意料了。
在他眼里，两个人都是元人境六层，实力几乎相当。但战斗力却差别这么大，这是怎么回事？
摊主似乎看出了王朽木的疑惑，微微一笑：“你们是从外头来的吧？哪层天的？”
王朽木摸摸鼻子：“三层。机缘巧合加意外，把我们送到了三十层。但是那个世界太吓人了。我们兄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逃出来，看到这儿叫天魔城的时候，犹豫了好久都没敢进来。”
摊主笑起来：“来到天魔城，你们就算安全了。虽然城的名字叫天魔，这儿却是天魔的梦魇，打死他们都不敢接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