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阁主,你先回去吧,属下在这里帮衬着林姑娘。”
流风顺着我的话对江忱桓说着,江忱桓听了思量着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看了看我,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关心。
“也好,倘若有事及时通知我。”
“好,你快去吧。”
商量着江忱桓回了房间,我放心不下,转而拿出身上带着的几丸丹药递给了流风。
“把这个药给江阁主送去,可以补补气息,助他调息。”
“流风替阁主多谢林姑娘。”
“好了,就别这么多客套的礼数了,快去吧。”
看着流风出去的背影,我望向院内的尸体长叹了一口气,虽说死去的澜月阁弟子都是江忱桓用傀儡术制成的,但那些风月山庄的弟子却是有血有肉的人。
他们一个个因为裴敬尧和宋秋枫的一个念头丢了命,再无明日,不免让人叹息。
我席地坐在门口,将手中的问情立在一旁,也不知这宋秋枫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也不敢有一丝松懈,毕竟他们不是什么讲究道义之辈,什么都做得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眼看着太阳就落了山,而宋秋枫他们那边却没有一点动静,倘若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定会注意到,却白白的守了这么久。
随着太阳落山,夜色悄然降临,还幸存的傀儡弟子掌了灯,澜月阁里也算亮堂。
我在大殿门前坐了许久,一直到此时此刻还未起身,只因在此处最是方便观察对面宋秋枫的大营,谁知非但没有弟子有什么动作,就连宋秋枫也是一直不见人,也不知是不是在交手时受了伤。
“一直坐在这?”
就在我无聊发呆之际,江忱桓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
我顺着声音抬头看了过去就见江忱桓递给了我一瓶酒,将酒接过弯唇而笑,“还是江阁主够意思,知道我给你看家看了这么久,所以带了瓶酒来犒劳我,谢了。”
“辛苦你了,守了这么久。”
江忱桓说了一声便坐在我一旁的台阶上,听着他这话也还算有良心,我笑着摆了摆手就仰头喝了一口酒,只是这酒的味道就一言难尽了……
“我说江少阁主,你们澜月阁已经这么穷酸了吗?还以为你拿了一瓶酒给我,这是什么,茶还是水?”
我略带嫌弃的吐槽着,顺手把酒瓶递给了江忱桓。
江忱桓接过酒瓶也不管是不是我喝过的,仰头也喝了一小口,而后开了口。
“这是以清露兑出来茶饮,喝了补气血,比酒好。”
“原来如此,那你怎么不早说?”我一听这东西还有这样的用处,一把就把酒瓶拿了过来继续喝着,“江阁主别小气,今天喝了你这个,来日还你点更好的。”
江忱桓看着我难得的露了笑意,紧接着就是一声轻叹。
“叹什么气,有什么想不开的吗?江阁主要放宽心啊。”
“没什么。”
被我这么一问,江忱桓摇了摇头。
“真的?我们现在也算是经历生死,不是一家人也应该不分你我了吧,有什么事你就说。”
“我说没什么。”
“是啊阁主,你先回去吧,属下在这里帮衬着林姑娘。”
流风顺着我的话对江忱桓说着,江忱桓听了思量着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看了看我,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关心。
“也好,倘若有事及时通知我。”
“好,你快去吧。”
商量着江忱桓回了房间,我放心不下,转而拿出身上带着的几丸丹药递给了流风。
“把这个药给江阁主送去,可以补补气息,助他调息。”
“流风替阁主多谢林姑娘。”
“好了,就别这么多客套的礼数了,快去吧。”
看着流风出去的背影,我望向院内的尸体长叹了一口气,虽说死去的澜月阁弟子都是江忱桓用傀儡术制成的,但那些风月山庄的弟子却是有血有肉的人。
他们一个个因为裴敬尧和宋秋枫的一个念头丢了命,再无明日,不免让人叹息。
我席地坐在门口,将手中的问情立在一旁,也不知这宋秋枫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也不敢有一丝松懈,毕竟他们不是什么讲究道义之辈,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