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前,李在古一行人进入“禧唐县”的县衙里。
李在古从怀中取出一个金色鱼符,出示给县令看。
这个鱼符是离开长安城之前,李二授给李在古的。以便李在古遇到麻烦之时,可以任意调令当地官员协助。
县令看到是金色鱼符,连忙跪拜。
李在古阻止县令,示意到里屋说话。
身为县令,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人,自然明白李在古身份特殊,可能有什么秘密任务,不适宜让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
县令将李在古等人带到里屋后,恭敬作揖道:“下官陆仁贾参见将军!”
这个陆仁贾五官端正,年龄三十岁左右,做派还算端正。
“免礼!”李在古脸带笑容道。
行过见面礼仪,陆仁贾告诉李在古,又两个裴寂的家僮来过县衙,要县衙派兵去虎踞寨救出裴寂。他问李在古,是不是有这回事。
李在古没有隐瞒,将裴寂被山贼掳走之事告知陆仁贾。
陆仁贾点点头,说那两个家僮果然没欺骗他,接着他表现出很气愤,大骂山贼,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他的辖内拦劫朝廷命官。
骂过后,陆仁贾问李在古要不要叫裴寂的家僮来见他。
李在古摇摇头。
陆仁贾没多说,立刻去吩咐衙役准备饭菜。
“萧煜,去看看跟着的人还在不在外面?”李在古命令萧煜。
萧煜拱手应答了声“是”,大步走了出去。
没多久,萧煜回来。
“禀告将军,一直跟着我等的二人已离开。”萧煜汇报。
“好!”李在古点头。
片刻,饭菜上来。
李在古顾不了太多礼仪,与四个下属放开肚皮吃喝……
陆仁贾肚子虽不饿,但为了表示尊重,陪着李在古等人。
他们边吃边闲聊。
“陆明府。”吃饱后,李在古忽然变得严肃道。
“下官在!”陆仁贾连忙应道。
“我问你,在你所管辖之内有山贼出现,而你身为县令,为何没有对山贼进行清剿?”李在古放下筷子,盯着陆仁贾,语气中有责怪之意。
陆仁贾慌忙站起来,躬身道:“下官知罪!可,可是下官也有心无力。”
“身为县令,为何无能为力?”李在古质问。
“回禀将军,这伙自称来自虎踞寨的山贼出现在禧唐县辖内已有半年,下官曾派官兵试图将其剿灭,可是每次都铩羽而归。”
他诚惶诚恐,满脸为难。
“虎踞寨地处险要,易守难攻,而这伙山贼勇武凶狠,且狡猾。其在山寨周围设置不小陷阱暗哨,每次官兵连虎踞寨都没见到,便被山贼给打退。”
“陆明府所言属实?”李在古半信半疑道。
“下官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五雷轰顶!”陆仁贾直了直身子,语气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