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元白找到了遇刺的太子,圣上重赏了玉家。而且太子失踪时,玉元白不眠不休,一个人也要找的忠心也被传成佳话。对比之下,聂家军就有些没脸了。
虽然深夜扎营无可厚非,但对比玉元白来说,却少了几分忠心。虽然圣上没因为这件事苛责,但难免失了圣心。
【聂右官运减20,气运值减20,当前气运值80】
太子醒后跟玉元白愈发亲厚,时常去玉家军营里巡视。
“天气越来越热,将士们也辛苦了。”
太子腿伤还未大好,走起路来还是有些吃力。
玉元白站在他半步之后,略弓着腰道,“玉家军世代为朝廷效力,不觉得辛苦。”
太子没说话,他走在将士之中,挨张脸看过去。形形色色,就是没有让他魂牵梦绕的那一张。
待看完了士兵,太子冷不防道,“当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虽然太子已经问了数遍,但玉元白只能复述道,“当晚元白失足掉进山坳,之后看到地上有盔甲,顺着地下河一路找过去,看到了昏迷的太子,由此可见太子吉人天相,乃是真龙之相啊。”
太子沉默半晌,“你没有见到什么人么?”
“什么人?”玉元白反问。
“没什么。”
太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可玉元白心里却画了魂。抽空还是要问问玉曼,她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才让太子这么耿耿于怀。
此刻的苏曼正跟瑛姑逛园子。
聂母的寿辰就快到了,聂府洒扫布置,人人都十分忙碌,除了苏曼。
自从她把管家权交出去后,府里的下人们也开始见风使舵,看见她也只是应个卯就走,完全没有从前的恭敬。好在她背后还有玉家这个娘家,要不是这样,怕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瑛姑看那起子小人就生气,愤愤道,“我们玉府粗使下人都不会这样没规矩。”
正说着,两人路过栽种兰花的地界,发现那盆里不仅光秃秃的一朵花都没有,就连枝子叶子都被人摘了个干净。
“夫人你看!”
瑛姑围着那花转了一圈,冲着花匠厉声道,“是谁把夫人的兰花糟蹋成这样!”
花匠瞥了瑛姑一眼,继续修剪手头的花木,“是小姐摘得,说是要送去给秦姑娘,我们做下人的也没法阻拦啊。”
瑛姑有火没处发,只能回到苏曼身边道,“夫人,是小姐”
苏曼淡淡道,“我听到了。”
瑛姑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小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仅免了请安,还这样糟践您的心爱之物,您可要管管啊。”
苏曼点头,“去菱院。”
菱院是聂双菱住的院子,开始叫馥雅居,聂右说念起来别嘴,就改了菱院。
苏曼到时,聂双菱正在里面撕,她的奶娘冯妈妈在一旁阻拦,“小姐不能撕啊,赶明儿夫子问小姐的功课该怎么办啊。”
可她越说,聂双菱越撕的厉害,“你懂什么,小娘跟祖母都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母亲非让我上私塾,不就是故意为难我嘛,我偏撕。”
“小姐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夫人是最疼惜小姐你的。”
冯妈妈是跟着玉曼从玉府来的,看聂双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痛心的不行。
“她一天到晚的就会管我,不是让我读就是让我学什么规矩,我才不要呢。爹不喜欢她,祖母也不喜欢她,全府上下都不喜欢她,她什么时候死了就好了,小娘就能做我娘了!”
突然,院内安静了。
聂双菱看见苏曼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