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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涯……”莫嘴角抽搐。
“嗯？”鬼医也没看莫，只慢慢应了一声。
莫盯着那张俊美无涛的侧脸，许是她太信任这张脸了，以至于每次被他坑的时候都是毫无防备，这契约条例上，第一条‘无涯对莫所求需倾囊相授’，第二条‘莫需虚心求教恪守本心’，真是再正经不过了。
“第三条，入门心法，我爱无涯是怎么回事？”莫问道。
鬼医道：“嗯，每日需多念几次。”
还多念几次？！
“教导时间为每周一次，你有那么多东西教我吗？”莫问道。
鬼医稍稍一顿，“有。”
“那好，莫需定时汇报学习成果，无涯不接受求欢之外的任何谢师礼……这个，我没看错吧？”莫又道。
鬼医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若无法完成无涯留下的任务，莫需接受惩罚，惩罚由无涯亲自执行……那会是什么惩罚？”莫不太相信这会是什么一本正经的惩罚。
鬼医道：“视情况而定。”
莫眼神复杂的看着鬼医，最后问了一句，“这个契约什么时候结束？”
她和廉鸿渊之间的契约是在完成契约内容之后就结束，也就是在廉鸿渊达到八品高级炼丹师的时候。
鬼医这才看向莫，无比清晰的说道：“永久有效。”
莫顿时‘热泪盈眶’，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拜师？现在好了，上赶着送到狼口，还得满心欢喜，自己把自己扒干净，她该庆幸鬼医还是有点底限，没有让她送上门的时候加一句师父请享用吗……
其实她也是高估了鬼医的底限，鬼医只是怕莫接受不了，没有做的那么过分而已。
虽然对自己天真的求来一个师徒契约后悔不迭，但是在莫眼里，鬼医此刻还是那么俊美迷人，她甚至一边为自己垂泪，一边忍不住去看鬼医，他身上很冷，而且是那种常年不见光的阴冷，可那容貌和身姿却是一眼令人惊艳的模样。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衣裳，带着一种低调的华丽，一丝不苟的穿着透出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鬼医向来隐于人后，但在鬼域，他却是所有鬼修心目当中神秘的存在，他们臣服于鬼王的强大，也在鬼医的神秘之下安分守己。
禁欲，感觉像是鬼医的标签，他的禁欲与苏雨夜不一样，苏雨夜的禁欲反倒是不着痕迹的勾引，可鬼医的禁欲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冷。
可莫知道，如此阴冷的人，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时候有多迷人。
也许是因为鬼医把这个师徒契约弄的太奇怪了，以至于莫心里有了一种奇怪的心理暗示，无涯好俊美，无涯好迷人，她好想对眼前的人做点什么，来表达她的爱意。
对，本门的入门心法是我爱无涯……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廉鸿渊见她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满眼崇拜了，虽然执弟子礼是契约要求的，但是那种尊敬却是契约附带的暗示，让廉鸿渊不由自主的小心对待。
鬼医没有在契约中要求莫有任何弟子礼的地方，反倒多数要求都是针对爱人定下的，所以这个师徒契约就变的画风奇怪了。
“你……你无耻。”莫指着鬼医，一脸悲愤。
鬼医这才看向莫，他面色不变，语气却是纵容，“你说是，便是吧。”
还敢承认！这让莫如何作？一拳打过去，都打在棉花上了。
鬼医接着说道：“你炼丹用了三天，又睡了几个时辰，鬼域堆了许多事情，我几日之内无法回来了。”
莫知道鬼域事情多，因为最近妖域和魔域也很动荡，连鬼王都被拖在了鬼域，可想而知鬼医也不会清闲，再听到鬼医说要走的时候，莫顿时也没跟他算账的心思了，转而说道：“我这里一切无碍，你们不必挂心。”
鬼医点了点头，他不担心莫，这几日莫身边不缺高手，最多会想她就是了，他停顿了一会又道：“未免我七日不能回来，今日便教你一些东西，你想学什么？”
莫仔细想了想，道：“我在炼制七品丹药和八品丹药的时候还是很吃力，是因为我修为不足吗？”
鬼医道：“也不全是，你的神识虽强，但缺乏锻炼，无法支撑长时间的炼丹，我给你一些凝练神识的玩意，你多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