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飞没能说服海兰珠和娜木钟二女,跟随自己去济南府。
“云飞,妾身也想留下,帮助二位姐姐。”透过马车的车窗,看着渐渐远去的横山庄园,陈圆圆有些依依不舍的说道。
“那你就忍心,让夫君一个人去济南府?”躺在软席上的朱云飞,昨夜陪了海兰珠大半夜,后来娜木钟又偷偷跑了来。
想到又要分别,朱云飞也是万般不舍。
一番你侬我侬之下,倒是让朱云飞享受了一把齐人之福。
以至于这会朱云飞,还有些双腿发软。
没办法面对海兰珠和娜木钟二女,他今天还能下地,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如狼似虎的年纪,当真是铁棒都能够磨成针啊。
其实朱云飞也知道,海兰珠和娜木钟,之所以不愿意去济南府,还是因为身份有顾虑。
毕竟身份太特殊,一旦曝光,无论是对朱云飞,还是她们自己,以及背后的家族,都是百害无一利。
毕竟海兰珠背后的蒙古科尔沁部落,如今可是大清政治盟友。
同样娜木钟背后的蒙古阿霸垓部落,也是大清的盟友。
对于二女的良苦用心,朱云飞何尝不清楚?
“你不是有曾小姐吗?”陈圆圆坐在朱云飞身旁,给他按摩着筋骨,酸溜溜的挤兑道。
“咳咳……”一脸无奈的朱云飞,只能咳嗽掩饰愧疚。
现在他突然有些发现,这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明明嘴上上不介意,可时不时还得提点你一下。
“好啦,我不说了,你睡会吧,也不知道节制一下,我看你这双腿都软了吧。”
一脸心疼的陈圆圆,气呼呼的在朱云飞腰间拧了一下,疼的朱云飞一阵龇牙咧嘴。
“海兰珠,你不想去,干嘛要拉住我啊。”看着朱云飞离去的马车,回到庄园内的娜木钟,有些嗔怪的埋怨道。
“好啊,你要真想去,我不拦你,要不要我派守卫,前去叫住云飞的马车?”
一袭浅红色华衣裹身,外披浅色纱衣的海兰珠,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一双凤目露出一抹清冷之色。
“哼,女人太精明可不好。”轻哼一声的娜木钟,身穿一身鹅黄色的抹胸长裙,一头乌黑的秀发,用发带束起,头插一根珠钗。
一缕青丝垂在白皙饱满的胸前,充满着成熟艳丽的妩媚风情。
“呵呵,你个浪蹄子,倒是会讨男人欢心,知道朱云飞那个混蛋心思,大半夜爬到人家床上求欢。”
论起怼人,内刚外柔的海兰珠,可是一点不含糊。
“我、我那是走错了房间好不。”气急败坏的娜木钟,有些心虚的嘴硬道。
“呵呵……”
海兰珠一脸冷笑,一双清冷的凤目,看得娜木钟心底发虚,只得嘴硬道。
“可你不也没有反对,还在一旁咬人家……”
娜木钟说罢,故意挺了挺她那雄伟的白面馒头。
“我真该把你那诱人的东西咬烂,让你诱惑人。”海兰珠白了她一眼,一脸傲娇回了房间。
昨晚为了满足那个大坏蛋,一箭双雕的夙愿,她也是抛弃了颜面尊严了。
现在想想,她也一阵心跳加速,倍感羞耻感。
“就喜欢装,明明比人家还卖力。”看着海兰珠的背影,娜木钟嘀咕着娇笑了起来。
虽然不能跟随朱云飞去济南府,让她有些不开心,但想到每一次分别的相聚,娜木钟发现其实这样也挺好。
真要天天腻在一起,她真担心自己也会受不了,朱云飞那牲口般的战斗力。
“唉,真的好累,我也去补个觉去。”自从与朱云飞有了鱼水之欢后,娜木钟发现自己如今气色,可是好了不少。
肌肤白皙,水润光泽,红光满面的气色,本来就显年轻的她。
如今看起来,就像一个二十出头的美艳佳人。
回到济南府的时候,城中的秩序已经恢复。
宋应亨这个左布政使,出面废除了右布政使卫周胤提出的各项苛捐杂税。
只保留了大明固有的田赋、丁税、商税,其余一切赋税,尽数禁止收取。
不得不说,宋应亨是个理财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