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提不起精神来,而且人也是昏昏沉沉的,
特别嗜睡。
有时候干着活儿的时候,都能闭着眼睛睡着了,把跟她搭组的人气得要死。
这一天,她又眯着眼干活儿,
搭档怒吼一声:“张彩娇!!!
你是第一天上工的新手吗?
你看看你干的这活儿,慢得跟蜗牛爬似的,你不想挣工分,可不要拖累我,
我家里还有几个娃儿等着养呢。”
水婶儿气得直翻白眼。
张彩矫被骂得一个激灵,瞌睡虫也骂跑了,顺手还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渍,
同样嘴不服输道:
“我说水婶儿,这大热天的,你能不能留点口德啊,春季人犯困,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你不困吗,我昨天都听到你干活时打鼾了。
你自己在这里麿洋工,可不要乱给我扣帽子啊,你家有娃儿要养,好像别人家没娃儿要养似的。”
娃儿?
张彩娇心里咯噔了一下。
说起这个,她好像有两个月没来那个了,她最近的身体状态,莫不是…
张彩娇顿时吓得不轻,更是一个不慎,直接摔倒在田里。
怎么办?
她不会是真怀上了吧?
刚说起怀上,张彩娇喉咙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最后捂着嘴,蹲在田埂子上呕吐不止。
水婶儿看着女人这状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随即一拍大腿,好像终于抓到了对方最关键的把柄似的:
“哈哈哈好啊,张彩娇,你个骚贱人,我说你最近干啥老是蔫头耷脑的呢,
你还跟我狡辩,
说什么春困,
春你个鬼,你发春还差不多。
我怎么正看反看,你都像是怀孕了呢?
我怀我家娃儿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水婶儿嚎的这一嗓子,整个田间顿时一静。
紧接着就沸腾了。
“啊!!
不会吧,她男人不是坐牢去了吗?
那她怀的娃儿是谁的种啊?”
这解释得够清楚了吧,“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她偷人了。”
也有人持不同的意见,“我反而更确信,她怀的这个野种肯定是陆老大的种,
你们想啊,她家只有陆老大一个大男人啊,她敢去外边偷人,而不被陆家人发现吗?”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