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云栖刚要在床上躺下时，外面就传来了声响。
她能隐约听见外面阿东恭敬的声音，大抵是他的主子过来了。她微微蹙了蹙眉，怎么会这么快就过来了？
她实在有些弄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了，毕竟相比较于她的不顺从，他府上的妾不应该随他挑选吗？为何偏偏非要纠缠她？
思绪就这样被推门声打断了，云栖立马强忍着赔上笑脸。
“不想笑就不要笑，勉勉强强的，丑死了！”
云栖的笑意立刻止住了，“您深夜来此，只是想聊聊天吗？”
王羽善轻笑一声，“不然呢？还是说，你想与我深入交流一下？”
他说着向云栖逼近，脸上嘲讽的笑意逐渐加深。云栖并没有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他的手并没有像她一样，手上满是茧子。
按理说，她不应该感到不舒服的。可脑海里面闪过无声的脸时，脊背瞬间僵了一下。
她也不知为何，现在这个档口会想到那个男人。
她大概是疯了，竟然觉得这双手如果是无声的，她会不会不那么抗拒？
王羽善抚摸着她的脸逐渐向下，指尖滑到她的锁骨处时，她平静的眼神里起了一丝波澜。
有意思。
刚刚还如一潭死水一般，现在只经过了他的触摸，立刻就有了反应。
呵，本来以为她会有所不同，结果还是和那些女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他突然变得残暴了起来，拽着她的衣领刺啦一声，直接扯烂了。好在是冬天，云栖怕冷，里衣会多穿了一点。
还有一点，自然也是为了有所防范。
所以，她并没有什么暴露之处。
王羽善看到扯烂的一处，里面还有一层，直接气笑了。
“你在防我？虽然早就知道你宁愿不要名分也要回来是有所企图的，但是不管你想要做什么，你都应该清楚。
你是我的人，我想要做什么，你都应该奉陪到底，而不是对我有所防范！”
云栖静静的听着，并不反驳，等他说完之后，才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我来葵水了。”
还想要再说什么的王羽善直接僵住了，眼神死死的盯着她。
“您要是不相信，也可以自己亲自检查一番。”
云栖故作无所谓，其实心里也是直打鼓，但还是强装镇定。
“扫兴！”
王羽善从她的身上起开，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
后面传来了云栖娇弱的的声音，“我没有对你有所防范，只是寒冬的深夜，我有些惧冷。”
手上传来了冰凉的触感，令他的心一怔。他一转身便见到了她垂着眼睫，有些惧意的神色。
不知道为何，他被她既害怕又主动的样子击中了内心。
但是又不想被她知道，索性甩开了她的手，大步向着屋外走去。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云栖脸上的惧意直接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厌恶。
触碰到王羽善的那只手，被她来回的在水盆里清洗着，直至搓红了，她才消停。
她嫌脏！
但她更嫌弃如今的自己！
她本质上跟王羽善又有什么区别，至少他是因为受到他父亲的影响变成了现在这样，是他自甘堕落！
可她呢？明知自己的行为是错的，却还执迷不悟，试图陷入的更深！
明明不是她的本意，可内心却一直有道声音在提醒她：“听从奶奶的话，这是她仍旧存活于世上的代价！”
痛苦挣扎又如何？这是她应该且必须要做的！
躲在角落的荷叶现在的心还在怦怦直跳，她严重怀疑少爷让她过来就是心怀不轨。
这都是什么啊？还说这里只有一位老人居住，让她去看看有何异常？
结果，她就听到了衣裳的撕扯声。天呐！这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