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寸言慌乱的回到了房间,他出来时寒风已经停了,所以即使夜里温度低,也没有把身体里的燥热压下去。
他躺在床上,避免去想刚刚的事情,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无论他用了什么办法也没有任何作用。他双眼紧闭,强撑着入睡。
与此同时,东宫里。
白夜辰喝的有点多,醉醺醺的走到了床前。入眼之处皆是红色,就连着眼前的人也全都是红色。
即使是坐着也难掩她姣好的身材,红色的流苏垂在她的纤腰处,纤细又嫩滑的双手端庄的放在大腿之上。
在全身都是红色的映衬下,更显的那双手白皙,他眸光闪了闪。
他把许安若的红盖头挑掉,露出了一张他初见时就惊艳的脸,只是想到了她和二弟之间的关系。
眼里的光也就短暂的出现了一下,而后消失不见。
许安若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难道他不喜欢这样的妆容吗?这是她精心准备的,温柔似水的眸子也黯淡了些。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算很熟悉,但是她既然决定嫁给他,就一定会好好对待,所以这次大婚她很认真的挑了嫁衣,扮了个很庄重的妆容。
也是,毕竟他们之间只有权益关系,又哪来的感情呢?
她似乎想的太多了,以至于做些事情都觉得愧疚于他。她不该期望会有感情的,只要家族一切更好,她也算对得起爹娘了。
他们一起举杯,共同喝了交杯酒,而后他自顾自的坐到了床前。他看着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可能跟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同床共枕!
良久,他开口。“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今天是大婚之夜,所以我今晚会留下来,不让你难堪。”他们本就是为了权绑在了一起,他这么说也不为过。
说完之后他觉得唇干舌燥,身体也有了异常的燥热的感觉。
他觉得太奇怪了,以至于没多久他开始难受,想脱衣服试图降下这股热意。
刚搭上衣服的手停了下来,看着一脸淡定站着的许安若,似乎是喝完那杯酒之后就不对劲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太子殿下,不必担心。酒里只是加了点东西,不过并不会对你的身体有害。”许安若见药效已经发作了,不慌不忙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她只是担心白夜辰不会碰她,所以才会未雨绸缪在他的杯子里下了点东西。结果,庆幸她提前准备好了一切。
正红色的嫁衣掉落在了地上,鲜红一片,像是开在花田里的红玫瑰。
热烈且刺眼。
“你想做什么?”白夜辰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褪去衣衫,只留下了贴身的的一个肚兜,那上面绣了几多荷花。粉粉嫩嫩的,煞是惹眼。
她慢慢的向他走近,他只觉得那荷花离他越来越近,红色的细带子在她的腰间。随着许安若的走动,开始有了细微的晃动,他不自觉得想到可能一扯它就会断掉。
他是被药效迷晕了吧,不再把视线放在那里,移向了别处,看向地面。
“我只是想早日为太子添一个小殿下,让太子的位置坐的更稳。”她赤着脚边走边说,她现在和白夜辰是一条线上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只是希望这一次,她就能让白夜辰有子嗣。不是她要剑走偏锋,而是这剑只有偏了,她才能走的更顺。
他本来就没想过要和她圆房,她只能抓住这次机会。
“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不需要这些也可以坐的很稳。与其说的这么委婉,你不如直接说你就是为了什么才非要怀了我的子嗣。”他冷笑,接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