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魏无音咬牙切齿,眼眸中似有火在烧。
“魏师兄,怎么了这是?”明栈雪很是惊奇。
一向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魏无音,怎么会露出这样一副神色。
这两人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呐?
杀父之仇?
还是夺妻之恨?
好的要穿一条裤裆的两个人,居然闹成今天这样。
不能够吧?
明栈雪颇为关切地说道:“魏师兄,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要不要把陈师兄约上,咱们找个茶楼解释清楚?”
魏无音摆摆手,怒不可遏道:“甭解释了,从今往后,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何至于此呐……”明栈雪闻言,不由得叹息道。
秦渊耸耸肩,微笑道:“娘子你啊,你被魏师兄骗啦,莫要再为此事伤神了。”
“秦师弟,你胡说什么呢!”魏无音梗着脖子怒道。
“夫君,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栈雪不解道,“魏师兄的神色言辞,不像作假呀……”
“娘子,为夫告诉你哈,这两个人坏得很,演技一流,你可莫要着了他们的道。”
秦渊用手指轻点了一下明栈的额头,咧嘴一笑。
“此话怎讲?”明栈雪皱眉道。
魏无音更是争辩道:“秦师弟,你怎么回事?怎么一张口就凭空诬人清白,败坏你师兄我的名声!”
“你可还欠我一个人情,天大的人情呢!”
秦渊瞥了他一眼,打趣道:“师兄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莫要让我家娘子再为你们的事儿担心了。”
“真要是等我亮出证据,你在我家娘子心中的地位和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
“来,你说说!”魏无音死皮赖脸,矢口否认。
摆明了不见棺材不落泪,秦渊淡淡一笑:
“那好,咱们便谈谈,你和陈师兄的矛盾——”
“首先呢,你口口声声说,和陈师兄老死不相往来,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不是?”
“不错!”魏无音点头道。
“那好,我再问你。”秦渊看着魏无音的眼睛,缓缓说道:“若是京州府衙的两位主官不合的话,府衙内恐怕早就鸡犬不宁了,岂能安安稳稳过到今天呢?”
魏无音嚷嚷道:“你师兄我顾全大局,不想驳了他的面子不行么!”
明栈雪关心则乱,此时也明白过来,捂嘴笑道:“行行行!”
“师妹你别笑!”魏无音急了。
明栈雪柔声道:“魏师兄做出一副和陈师兄决裂的样子,想来是另有目的吧?”
“妾身猜,多半是跟我家相公有关吧?”
“想来是我家相公的什么东西,被陈师兄夺走了,魏师兄还想再讹一份吧?”
魏无音讪讪一笑,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小师妹,全被你猜中了。”
“小师妹,你是不知道啊!”
“陈无咎这厮,仗着自己的武力,愣是从为兄手中,将师弟的所有手稿都抢走了。”
“其罪行累累,罄竹难,实在是丢尽了院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