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啊,金贵着呢。
还是找狼比较省事。
此时刚跑到山脚下的大花后背一寒,总觉着有谁在念叨,正当它准备深思是谁在念叨的时候,它敏锐的鼻尖却闻到了猎物的味道,于是它后腿发力猛地一窜,‘咻咻咻’的冲到山上,狼性大发,快乐捕猎,并且成功将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再也没想起来过。
阮建国洗干净了身体,难得用毛巾擦干了身上了凉水,穿上了干净衣服后才动作十分小心翼翼的将闺女送给他的小布袋又给挂到了脖子上。
拿衣服的时候他瞥见了房间里的一大筐猪肉。
炎炎夏日,猪肉上却结了一层冰霜,仔细一看,才注意到大箩筐上挂着两个特殊的小布袋,跟自个脖子上差不多,但是摸起来更冰一点,跟冬天似的。
阮建国忽然想到了机械大全上的冰箱,大概这两个小布袋跟冰箱的功能差不多,只是不需要用电。
好像这玩意比科学省了点电费
阮建国整理好情绪,锁了门,面上挂着温和的笑,张开双手轻柔的托起小闺女往头顶一举,软软香香的小闺女便稳稳的坐在了他的颈后。
突然变高的视角让阮似锦心底莫名的有些兴奋,她小手微微用力,揪紧了男人被洗的发白的干净衣裳。
“骑大马。”阮建国以为小闺女紧张害怕了,于是轻声安抚道,“爸爸就是锦宝的大马,锦宝怎么坐都不会掉下来。”
“嗯!”小奶音明显很兴奋,语气里哪里有他想象的紧张。
阮建国失笑,心道不愧是自家闺女胆子就是大。
“唔哟~”阮建国嘴里模仿着马儿的声音,“驾驾驾~出发。”
空气中响起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甜腻软糯的小奶音,让人听到心情就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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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阮家大房。
房间里,有三人。
阮家大哥阮建军从来没请过假旷过工,但今个他守在了家里,任由刘红梅怎么说,他都不愿意出门去上工。
经历了这件事之后,阮建军也算是开始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像是从前,没什么主见,太老实了,别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二弟,你这是干啥。”阮建军看着拿了大包小包来赔礼的阮建党,兄弟情谊血浓于水,但二弟妹差点让自己媳妇失去一个孩子,这事确实让他的心里不好受。
一个是自个媳妇一个是弟妹,两边都连着亲,他没办法像对外人那样撕破脸,所以想着不去上工守在家里,老二媳妇就没办法来欺负自个媳妇了。
至于缺了的工分,他想着等农闲的时候,去县城做苦力多赚点补回来。
阮建党屈着膝,此时就跪在了面色惨白躺在床上的大嫂跟前,“大哥,我不求你们原谅,就是想真心的给大嫂道个歉。”他很想弥补兄弟间的感情,但能做的事却很少。
刘红梅满脸局促,眼神求救般的看向了自个男人,她还从没被人跪过呢。
“老二你快起来。”阮建军拉着阮建党的胳膊,浑身一使劲,一下就把跪在地上的阮建党给提溜了起来。
“不用这样的”刘红梅表情窘迫,她没想到二弟居然会给她下跪。
“大嫂。”阮建党没想到自己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大哥给拽起来,所以脸上的神色染上了几分尴尬,“医药费就由二房出,桌上是我买的红糖,鸡蛋还有一些是给虎子他们吃的零嘴。”
牛啊,金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