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夏看着抱着自己大腿不撒手的白狐狸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家伙,你这是想要跟着我吗?”
“嗷呜~”雪狐瞪着一双萌萌的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顾初夏,那眼神中竟然还藏着哀怨。
顾初夏考虑了一瞬,最终还是败给了那一双萌萌的眼睛。
“罢了,总归多你一个也养得起,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跟我,我养你,可你必须得听我的,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你剥皮吃掉!听懂了吗?还想跟我吗?若是不跟就放开我。”
“嗷呜~”
雪狐听到顾初夏的话,身子明显瑟缩地抖动了一下,不过非但没放开顾初夏,反而死死的抱着顾初夏的大腿不松手,那模样,活像是放开顾初夏就丢掉了最后一个活命的机会一般。
顾初夏蹲下身来将雪狐抱起来,不得不说,她活了两辈子头一次摸狐狸的毛发,不得不说毛发异常的柔软,抱在手里还软乎乎的,就是爪子有些太脏了,顾初夏嫌弃的从空间中拿出了一个帆布包将雪狐扔到了帆布包里顺手放到了副驾驶上。
雪狐倒是很听话,任由顾初夏摆弄,好似真的将顾初夏的话听到了心里一般,格外听话。
顾初夏非常满意,虽然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唐家所谓的仓,但是心情却并不差。
随便吃了点午饭,给雪狐喂了两根火腿肠,顾初夏便驱车回家,两天没回去,顾初夏已经非常怀念自己的小床了。
上一次顾初夏为着赚积分已经将小区周边的丧尸全都清理了一遍,小区周围丧尸已经非常少了,可是今天回来,小区周边竟围了不少的丧尸。
而且顾初夏走了两天,竟然不知道是谁还加高了小区门禁围栏,将小区外面的丧尸全部堵在了外面,铁丝网密布,就连车辆都开不进去。
顾初夏停下车,看了四下没人就把车收了起来,小区围栏加装的很高,上面还加装了倒刺,幸好空间里的工具多,顾初夏费了点力气才爬了进去。
此时整个小区异常的安静,不仅没有丧尸的声音,甚至一点人生活的痕迹都没有,步行朝着自己那栋楼走去,刚到拐角处便听到吵嚷的声音,而那声音分明是从自己楼层传出来的。
顾初夏皱眉,她楼层可只有她一位住户,自从上一次顾初夏在众人面前开枪杀人之后,没人敢去触顾初夏的霉头,顾初夏的楼层更是成了禁忌,很少有人会上来,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顾初夏倒是不着急上去了,反而躲在了楼梯间里拿出了小型平板调出了自己门口的监控。
此时顾初夏的门外已经围了一圈人,挡在自己门前的是自己楼下的邻居,也是上一世帮过顾初夏的俞景明,而俞景明的面前则围了十几个人,每个人手里还拿着电锯斧头等工具。
领头的那人顾初夏倒是有点印象,是隔壁楼的一位住户,听说这位住户在洪水初期就组织起了武力形成了不小的势力,叫毕德江。
那人在得知顾初夏有手枪之后甚至还提出要和顾初夏合作,不过顾初夏并没有搭理对方,却不想今天对方竟然上门了。
那架势,明显不是来找顾初夏求合作的。
顾初夏将监控往前调转了一下,便搞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这毕德江组织人手将隔壁几栋楼里的所有住户全都‘合作’了一遍,也就是说让所有活着的住户将口粮全都上交,若是不同意的,便上去硬抢,同意的,便交上口粮加入他们的帮派,烈火帮。
几天的时间,毕德江已经将顾初夏所在的楼层全都清扫了一遍,大部分的人都加入了毕德江的烈火帮,家里没人的,或者是不同意的,也都被毕德江清扫了。
现在就剩顾初夏的二十四层了,今天就是来找顾初夏求‘合作’的。
“你们拿着电锯武器,哪里是来商量合作的?你们这样和抢劫有什么区别?”是顾初夏楼下那位医生邻居俞景明的声音。
“俞医生,别管与自己不想干的事情,小心惹祸上身!”毕德江可没把俞景明放在眼里。
“俞医生,我劝你还是让开,我见你有几分能耐,才没有去你家,要不然我不介意去你家抢劫一番,听说你老婆刚生完孩子,不知道滋味如何?”
一句话把俞景明彻底激怒了,“你找死!”
俞景明猛地发怒,手里赫然凝结了一个水球朝着毕德江攻击了过去。
俞景明已经激发异能,成为了一级水系异能者。
不过那毕德江看着俞景明攻击过来并不害怕,反而露出嗜血的微笑,双手合十,打开赫然是比水球更大的火球已经汇聚在掌心中了。
“轰!”
水球打在火球上非但没有将火球熄灭,反而全都被火球吞噬,火球眼见就要朝着俞景明扑过去了,却在俞景明脑门前消散了。
毕德江像是戏耍小丑一样的戏耍着俞景明“哼!俞景明我见你是个医生又是个异能者才给你点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毕德江冷哼一声,“更何况,你帮着这个顾初夏有
什么好处?我早就得到消息了这顾初夏出去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显然也回不来了,而且小区也已经封锁了,她根本进不来,你与其挡着不让我们进去找点食物,等时间一场,里面的食物腐烂了,岂不是更不划算?”
“哼!什么时候抢劫也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当初顾初夏好意提醒他,他们一家才没有在洪水期被抢,后来顾初夏还送了点吃的给他们,俞景明怎么着也不能看着这些人抢了顾初夏的家。
“你觉得今天能挡得住我们吗?”毕德江不屑的看着俞景明,“你现在应该跪下来求我,求我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给你一个机会,今天晚上让你老婆陪我睡一觉,我就饶你一命怎么样?”
“你做梦!”俞景明彻底怒了,手里挥动着拳头,带着异能朝着毕德江打了过去。
他是男人,怎么能受得了别人侮辱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