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芊觉得凉凝这件事应该跟邬稻说一下,于是征求凉凝的想法问:“我们要不要跟邬总说一下”。
凉凝:“钱芊,我记得你以前叫邬稻小南蛮,现在叫邬总了,恭喜你,好男人就像萝卜一样,拔了一颗少一颗”。
钱芊:“人家正在飞黄腾达,很抢手,能不能看中我还不知道”。
凉凝:“我比你们大,经历的多,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邬稻非常喜欢你,只是不善于表达,如果今天不是我遇到这件事,我还不会说这事,幸福和机会不是总有,有的时候就不要犹豫,人生短暂,错过机遇可能后悔终生”。
钱芊:“姐,人都是在逆境中成长并且走向成熟的,虽然遇到不如意,你还能想到别人,吴释如果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
凉凝:“可能随我的父亲吧,如果父亲在该有多好”提及自己的父亲,凉凝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凉凝抬头一看站台,发现她们已经坐过了站,凉凝:“坏了我们两个都走神儿了,坐过站了”。
钱芊:“啊,怎么会这样”?
凉凝:“钱芊,我明白了,我们继续往下坐三站就到了邬稻那里了,你是不是心驰神往?
钱芊:“哎呀,凉凝姐你还取笑我”
凉凝:“我们去邬稻那里,让他请我们吃饭”。
钱芊:“听你的,凉凝姐,你现在是我的老板”。
邬稻正在开会,所以没有看手机,钱芊和凉凝到了鑫雏网络电子公司,她们并没有告诉吴释和陶桩菊,因为在钱芊和凉凝的心里还是想让邬稻拿主意。
邬稻开完会往办公室走,邱梧桐告诉邬稻:“经理,两位漂亮的美女在接待室等你”?
邬稻:“漂亮的美女找我?什么事”?
邱梧桐:“钱芊和凉凝姐,我感觉她们有事,可能是舞蹈学校的事”。
邬稻:“你带她们到我办公室,办公室说话方便一些”。
邬稻刚到办公室,邱梧桐就带着钱芊和凉凝来到了办公室。
钱芊还是一如既往的以玩笑做开场白:“呦,大公司的经理办公室就是气派,豪华的装修价值不菲的老板台,高档的茶室,工作心情舒畅生活有意义”。
邬稻:“美中不足的是缺少一位红颜知己,如果有一位红颜知己生活和事业就完美了”。
钱芊:“大公司的经理,挣年薪,那么多女孩子追,是不是挑花眼了”。
邬稻:“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钱芊:“不知道哪个女孩那么有福气让我们的总经理那么钟情,对所有的女孩都不感兴趣了”?
凉凝:“我的钱大美女,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灯火阑珊处那个人就是你呀”。
钱芊:“我可不能自作多情”。
邬稻:凉凝姐我觉得你们今天找我好像有事”?
凉凝:“哎,体检报告出来了,想跟你说一下,我还是让吴释失望了,医生说我有附件炎,不能怀孕,我觉得这事不能让吴释知道,等他完成研发工作再告诉他,现在告诉他会影响他的心情,害怕他胡思乱想不能安心的工作”。
邬稻皱着眉头接过了钱芊递过来的体检报告,看了一遍后,邬稻又从头到尾看了第二遍才抬头看着她俩人说:“附件炎不是什么大事,非常好治,另外你们俩人遇事就慌了,也没有仔细看体检报告,附件炎这个报告是钱芊的,凉凝姐你没有病,还挺高尚,怕影响工作不让吴释知道”。
钱芊:“啊,快给我看看”,钱芊接过体检报告仔细看了一遍,名字确实是自己的,钱芊有些 不解的看着凉凝说:“我们俩人怎么都没看体检报告,大夫一说有病我们怎么都没问一下是谁,错的这么离谱”?
凉凝:“主要是我的嫌疑大,大夫一说我们俩人就都认为是我、谁都没心情看体检报告,最后到邬稻这里才发现,不过钱芊你也不要伤心,刚才我们已经问过大夫了”。
钱芊:“大夫怎么说”?
凉凝:“啊,你都告诉我了这个病非常容易治愈,大夫也说,保持乐观心情,积极配合治疗没问题”。
钱芊:“我当时是安慰你,也没有听大夫怎么说,现在轮到我了也有点心慌慌的”。
邬稻:“好了,这件事谁都不知道,我们也没必要说,现在我们去吃饭,你们来到我这里想吃什么,我请你们”。
凉凝想给邬稻节省开支,就说:“你们公司的餐厅挺不错的,就在你们餐厅吃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邬稻:“今天以钱大美女为主,蓝精灵想吃什么”?
钱芊:“吃不下,刚才劝凉凝姐的时候我还信心满满的,怎么轮到我,就好像掉进深渊爬不出来一样”。
邬稻看了一眼钱芊想安慰钱芊几句,不知道怎么说,这时凉凝看出了邬稻的难处,于是凉凝跟邬稻说:“邬经理,我去餐厅等你们,陶桩菊和帕夏可能已经到了,凉凝想给邬稻和钱芊留出空间,让俩人单独相处。钱芊在凉凝出门时还不忘幽默一下凉凝:“吴释也在餐厅,他要知道他的凝凝来了,早就上来了”。
凉凝走后、邬稻坐到了凉凝身边,温柔的表白,说实话今天看见体检报告是你的名字我还挺高兴”。
凉凝:“凉凝姐在你心里比我还重要吗”?
邬稻:“不是谁重要的事情,是我看到了希望,以前你在我眼里就像仙女,美貌动人,还有傲人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每次想跟你说喜欢你,都没有信心开口,今天发现了你也有凡人的身体和病,我也终于明白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我也终于有勇气向你正式表白了,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我会做你的厨师做你的提款机,加倍的爱你”。
钱芊:“你为什么不在我发现病情之前说这些话,是不是在可令我?这是残缺的爱,我不想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