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香料罢了!”君子奕脸色十分不好。
竹儿也不恼火,收回了自己的手,粲然一笑,“这是吓到妹妹了?别害怕,我看到妹妹就想起一位远方的堂姊,所以十分喜欢妹妹。”
“不碍事!”君子奕咬牙切齿。
“那就好!”
竹儿一边说,更是一边轻抚了“喜鹊”的肩膀,眼神带着几分笑意离去。
君子奕站在远处,面色更是不好。
……
屋子里头的谢妧,衣衫未褪,面色泛红。
此时的她被聂枭渊搂在怀中,大手落在她腰肢上。
刚刚发出的声音,只不过是她逢场作戏罢了。
“聂郎这是怀疑喜鹊?”
“她行为古怪,不得不多想。”
聂枭渊搂着谢妧,缓缓开口。
“我刚刚还以为聂郎……”
谢妧想到聂枭渊一来说的话,止不住红了脸。
那一句话,着实是让她惊了一下。
“怎么?妧妧想?”
聂枭渊把玩着谢妧的手,语调漫不经心。
“我没有!”
“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这两日你先缓缓,等到我们大婚之夜再好好实施。”
聂枭渊贴着谢妧额头,语气多了几分沙哑。
反正他们有的是时间,不急于这一刻。
谢妧听到这一句话,脸更红了。
“这什么话……!”
聂枭渊看着谢妧的模样,心情大悦。
“夜深了,该就寝了。”
“好。”
说着,谢妧顺势吹灭了烛火。
偌大的寝宫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被褥里边暖烘烘的,谢妧又是窝在聂枭渊怀中,很快睡了过去。
聂枭渊听到谢妧均匀的呼吸声,才蹑手蹑脚拉开了被子。
一起身,他止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处,努力压制着翻涌而上的难受。
聂枭渊没有从前门离去,而是从后边离开。
当方里看到聂枭渊的时候,连忙伸手搀扶住了他。
“主子,当心!”
“去疗伤。”聂枭渊沉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