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对门就是贾家,此时贾家也挺热闹。
棒梗那小子挨了一嘴巴,脸肿的老高,不过终究是小孩子,这时候已经忘了挨打的事情,正跟小当和槐花玩儿呢!
贾张氏已经换了衣服,洗了头脸,拍着大腿骂江凡,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真是恨不得从江凡身上咬下块肉来。
秦淮茹把贾张氏换下来的脏衣服往脸盆里一收,就准备出去给她洗了。
临出门的时候,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说道:“妈,您就小点儿声吧!
江凡和以前不一样了,您以后可得注意点儿。”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骂道:“那个杀千刀的小王八犊子我小心他什么?
早晚老娘把他送局子里去吃枪子儿!”
秦淮茹也不想跟贾张氏掰扯,只说了句:“江凡可是个小混混,要是您再惹着他,打闷棍、扔石头的事情他都能干出来,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您!”
贾张氏立时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看了看江凡家,骂人的声音瞬间小了很多。
秦淮茹这才端着脸盆走出了家门。
走出家门的一刻,秦淮茹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挨了贾张氏一嘴巴的脸,心里简直恨不得这个老虔婆立马就去死。
可是这老虔婆很应了那句祸害遗千年,看样子她再活个二三十年都没问题。
秦淮茹知道,只要贾张氏活着,自己就不不可能离开贾家,毕竟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自己还需要贾家这个工位,就只能先忍着了。
走到中院儿的水池边上,秦淮茹看向了住在正房的傻柱家。
秦淮茹很清楚,为了自己能活的轻松,更为了棒梗、小当、槐花能安稳长大,她需要傻柱这个血包。
尤其是棒梗作为男孩儿,以后娶媳妇得花钱,得有房子,更要有个安身立命的工作,这些都得着落在傻柱身上。
当然,秦淮茹更明白一点,自己不能对傻柱动真感情,更不能给傻柱生孩子。
否则以后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能尽心尽力的帮衬棒梗、小当、槐花了。
至于这样对傻柱是否公平,秦淮茹没想过,也不会去想,因为能想这些事儿的都是有良心的人,可偏偏她真的没那玩意。
“哎呦呦!你轻着点儿!”
正房里何雨水正在给傻柱上药酒,不知道这丫头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下手挺重,把傻柱疼的直叫唤。
“你就忍着点儿吧!轻了药劲儿进不去,不就白抹了?”
何雨水那枯瘦的小手狠狠揉在傻柱的伤处,疼的傻柱恨不得蹦起来。
见傻柱这个样子,何雨水埋怨道:“你也真是的,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人家动手,这回吃亏了吧?”
傻柱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嘴硬道:“我今天就是大意了,要不然就江凡那个小王八蛋,我不把他打出屎来。”
何雨水撇撇嘴,嗤笑道:“得了吧!我又不瞎,你们五个打人家江凡一个都没打过,难不成刘光天他们四个也大意了?”
傻柱这人认什么都不能认输,撇着嘴犟道:“就刘光天他们四个,跟废物点心有什么区别?
就说我这脑袋,要不是阎解放能挨一板凳?
我跟你说,要是没他们,我都伤不了这么重。”
何雨水也知道傻柱的脾气,那就是个嘴比死鸭子都硬的犟种,便也不再跟他抬杠了。
给傻柱上完药酒,何雨水一边收拾一边说道:“行,整个四合院儿就你最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