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听一大爷和二大爷说贾家多可怜我还信了,可照江凡这么一说,贾家可怜个屁啊!
他们家的日子怕是比我家过的都好。”
“可不是吗?以前傻柱在食堂的时候,带回来的饭盒全进了贾家五口人的肚子,他们有什么可怜的?”
听着众禽的议论,易中海感觉自己必须出来控场了。
“大伙儿静一静,听我说一句。
江凡说的没错,秦淮茹的确有工资,棒梗治病厂里也会报销,傻柱也一直帮衬着贾家。
可这不是咱们不献爱心到了理由,毕竟是咱们院儿里的邻居,出了这样的事儿,咱们尽点儿心意也是应该的,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虽然易中海说的情真意切,但是众禽却已经不受他忽悠了。
不知道说说了一句:“一大爷,我记得江凡上次说过,老贾和东旭死的时候厂里都给了抚恤金,那加起来可是一千来块钱啊!
您这让我们这些家里连一百块钱都拿不出来的人家给家里有上千块钱的人家捐钱,这事儿说不过去啊!”
既然有人说话了,那就会有人跟着。
“这话说的可没错啊!
咱院儿里除了您和二大爷挣的多,其他人家一个月顶多三四十块钱,总这么捐钱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也赞同这话,总不能让我们这些贫农见天儿的给地主家捐钱吧?
合着我们捐钱给贾家救急,贾家的钱留家里下崽儿吗?”
“我看这事儿咱们还是好好捋捋,以前给贾家捐了多少钱都让他们家吐出来。
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能白白给他们家啊!”
“没错!以前咱们是不知道贾家的情况,给他们家捐了那么多钱,现在咱们知道了贾家的情况,捐的钱肯定得要回来。”
易中海有些蒙了,他没想到这事儿越来越难以控制,竟然从捐不捐钱发展到把以前捐给贾家的钱要回来的地步了。
他阴沉的看了江凡一眼,心知这颗四合院儿的毒瘤已经长大了,对自己掌控四合院儿产生了严重的威胁。
江凡感受到易中海的目光也看了过去,四目相对竟然隐隐有火光崩现!
不过面对易中海,江凡只是嗤的一笑,这老东西说到底就是个心眼儿多些的老工人。
跟自己这种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十来年打老油条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段位。
猛然间江凡竟然生出一抹豪情!
那一年我双手插兜,四合院儿里竟是没有一个对手!
无敌终究是寂寞的,江凡也感觉再跟这帮禽兽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索性挥挥手说道:“行了,我也不跟你们瞎胡闹了,你们要是还愿意当那个冤大头就捐,反正我们家是一分钱都不会捐。”
说完,江凡潇洒转身,拿起自己的小板凳,领着春妮儿就回家去了。
跟着江凡一起走的还有许大茂两口子。
剩下那帮大脑袋禽兽,虽然不敢就这么离开,但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没有人捐出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