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何雨柱拍了一下腿说道“上次看,李副厂长他老婆不是一个大胖子吗?怎么一下变这么瘦了,而且他们家应该是住在后海那边的,怎么跑西城这边来了?难道是……。”
何雨柱发出呵呵的笑声,他明白了,这女人是他养在外面的外室。
于是他拿出相机对着李副厂长两人大声喊道“李副厂长!”
在他们两人看向自己时,何雨柱快如闪电的按下了快门,而且还是三连拍。
李副厂长一看是何雨柱,还给自己和外室拍了照,这要是被家里的母老虎知道还得了。就不是挨打挨骂这么简单的事了,自己这副厂长一定会被那秘长的岳父给撸掉。
一想到这样,李副厂长就发了疯似的冲向马路另一边的何雨柱,他想抢走相机然后狠狠的砸在地上,再用踩上几脚,直至相机全部化为废片他才能安心。
可惜的是何雨柱不会让他如愿,在他假装放入公包时就收入了空间。
同时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把抱着说道“你紧张什么,这里离你家远着呢,再说这相好可比那婆娘好看多了,有一张照片也不错了,不用这么着急,相片过几天洗好了,给你送过来。”
李副厂长没何雨柱这么大力气,被他用手挟着动都动不了,更别说去包里抢相机了。
“直说,要怎么样,才能把底片给我?”李副厂长见强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只是一张照片而已,别紧张,放我这里观赏一段时间,要是不喜欢了会直接送给你的。”何雨柱拍拍他的肩膀接着说道“你家应该就在附近吧,不请我进去坐坐?”
“家里地方小,你进去了坐不下。”李副厂长见何雨柱一点也没有把底片还给自己的意思,恨不得将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顿,怎么会还请他回家去坐坐呢?
“你确定?”
“我确定!”
“你真的确的?”何雨柱再次很严肃的问道。
“好吧,我家就在前面,请何主任到家里喝杯簿酒。”面对强硬的何雨柱,打不过李副厂长只能选择来软的,顺着他的意思请他去家里坐坐。
“前面带路!”何雨柱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副厂长带着何雨柱来到,怀孕的女人旁边。
何雨柱很客气的向她问好。
“嫂子好!”
女人看了看李副厂长,见他点头之后才回了句“你好!”
“周丽,你叫他小周就行。”李副厂长很不情愿的介绍了一下自己这个外室,然后又指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我们厂的车间主任,你叫柱子哥就行。”
在李副厂长的介绍中,三人来到了一间单独的小院,何雨柱在里面转一圈才知道,这里是四合院被隔出来的东耳房,两个房间还有一个小院子,门是另开的。
“嫂子,你这环境可以啊!”何雨柱从皮包里拿出两斤腊肉和一根灌肠放桌上,打量着四周说道“嫂子,第一次来,没带什么好东西,您别见怪!”
“小丽,把剩菜热一下,再切点腊肉炒盘菜,我和何主任喝点。”李副厂长看何雨柱这架势,肯定一的半分肯定是不想走了。只好让周丽把刚才在外面吃剩的菜热一下,跟何雨柱喝两杯,顺便问问他,到底想干嘛。
“我对你没有恶意,难道你忘了之前给我写的纸条了,半年过去了,我有用它找过你麻烦?”何雨柱用手比划着,之前李副厂长想强上秦淮茹,被何雨柱抓住逼他写的证据。
“那你今天跟踪,拍照是什么意思?”李副厂长强压着怒火,低声对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拍拍他的手,细声细气的说道“没有人跟踪你,我来这里找人,正好碰到的,你用不着这么紧张。”
“直接说你的要求吧,能帮的我一定帮,帮不了我也没有办法。”李副厂长双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
何雨柱是真的没有想过找他帮忙,反正现在没有想过。倒是李副厂长总感觉欠何雨柱点什么东西,不帮助他,他晚上就睡不安稳。
“咱俩有过节吗?”何雨柱指了指李副厂长又指了指自己问道。
李副厂长摇头表示没。
“杨厂长这段时间是不是一直在针对我?”
李副厂长点头表示同意!
“你是不是一直想坐厂长的位置?”
李副厂长再次点头同意。
“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杨厂长,那你在技能考核时还要帮助厂长针对我?难道不是我们两个弱者联合到一起,去对付厂长吗?”何雨柱分析着自己、李副厂长、杨厂长三人的关系。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联合在一起,把对付厂长?”李副厂长指着自己对何雨柱说道。
“你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副厂长横了何雨柱一眼,生气道“人家是厂长,我们根本就抓不到他的把柄。我来厂里两年了,各种办法也想尽了,就是拿他没办法。”
“那些都是后话,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确立我们联盟的关系。”何雨柱看着周丽端上来的菜,拿起酒给李副厂长满上说道“为我们的结盟干杯。”
李副厂长很不看好和何雨柱的联盟,但没办法,何雨柱抓住了他的命根呢,就算他不同意也没有办法,此时此刻也必须要同意。只好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李副厂长今天这事,对何雨柱来说只是下的一步休棋,哪天用得上了就动一下。
今天进屋也只是想吓吓他,明白的告诉他自己抓住了他的七寸,需要他的时候,他必须要站出来帮自己。
为了让这家伙睡个好觉,何雨柱只喝了两杯就离开了。
回四合院时已经十点了,敲了半天的门阎埠贵才过来开门。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院里九点以后大家都睡了,你老是十点以后回来,我又是起床,又是穿衣服、又是打手电筒的,多麻烦!再说手电筒的电池不要钱啊!以为九点半以后叫门一毛钱一次,要不然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