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昏昏沉沉,不知何时男人的手解开了她的内衣,王英感觉身上一凉,理智被唤回:“德胜哥,不要……”
曹德胜猛然僵住,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浑身僵硬。
在他的认知里,他们彼此已毫无芥蒂的接纳了对方,可以像正常的夫妻一样,过正常的夫妻生活。
可王英的拒绝,让他心头发紧,无比懊悔、自责,是他太心急了!
他不想强迫小丫头,他要的是王英的心甘情愿,两情相悦。
曹德胜稳了稳情绪,缓缓从王英身上下来,压下身体的不适。声音里夹杂着没有散去的欲,带着轻喘问:“不喜欢?”
小丫头蜷起身体,将头埋入男人的腋窝,静静的不发一声。
她不是不喜欢,她在等曹德胜的一个承诺。
以前曹德胜不承认这段婚姻,并没有和王英登记领证。现在不同往昔,她们的感情升温,都到了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可是曹德胜只字不提领证的事,让王英心里有道过不去的坎。
她有自己的原则,只要没领证,无论她多么爱身边的男人,都不会把身体交出去。
在王英看来,如果一个男人不肯与她登记领证,只能说明对她爱的不深。还谈什么厮守终生相扶到老。做爱不过是男人的一种生理需求,她不想成为男人发泄情欲的工具。
只有领证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好的认可,是对彼此一生相守最真诚的告白。
她等着德胜哥牵着她的手走进民政局的那天,也是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付给他的那天。
冷静下来的曹德胜早把登记领证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哪里会知道王英心里的不满。如果知道,恐怕当天夜里就会敲开民政局的大门。
曹德胜只当是自己太鲁莽,让王英一时接受不了,没关系,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等着小丫头。
一夜无话,王英果然睡到天光大亮才懒懒起床。
高艳玲快要等得不耐烦了,一大早她就急急忙忙扒拉几口饭,来婆婆家找王英去平阳镇。
要不是小叔子冷着脸拦着,她早把王英从被窝里拎出来了。
见到王英就说:“小英,昨晚你是不是也没睡好,我也是一宿都没咋睡!”
钱太多,四万元放在家里,她总觉得烧得慌,只有去银行存上才能安心。
“没有啊,我昨晚睡得挺好,不赶集了起早也没啥事可做。”王英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懒床借口。
高艳玲无语,小媳妇心真大,那么多钱放在家里也能睡得着……
银行柜台前,高艳玲紧紧攥着装钱的布袋在排队,不时用眼角余光警惕地四处瞄。不知咋的,她今天看谁都不像好人,个个都被她臆想成抢钱的劫匪。
排到她时,高艳玲慌慌张张地把钱塞进柜台,一着急身份证又忘记放在哪个衣兜,上下左右的翻找,急的鼻尖都冒汗了。
柜台内的业务员看高艳玲紧张兮兮的样子,忍俊不禁:“大姐别紧张,也别慌,这里很安全。”
“噢!不紧张……”高艳玲镇定心神,把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业务员接过看了一眼。也难怪,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拿着四万元钱,能不紧张吗?
一个农村人,一次性存这么多钱,业务员都不常见。
高艳玲办完手续,去了一趟公厕,把存折藏进有内兜的内裤里,整个人都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