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问题根本不成问题。
钱薇薇说:“这不是个问题,我帮你捯饬捯饬,保证谁都认不出你!不过如果你觉得不想扰民,太过招摇的话,咱们就不扰民了。但是也不需要去河滩吧,河滩离水源太近,晚上比较潮湿,现在天又冷了。”
“要不然咱就看哪一片住的人少,搭几个帐篷,晚上住下来就行了,现在天黑的早,一般的人家早早就睡了。”
钱薇薇很不赞成在河滩安营扎寨。
因为在民间有传说,河滩,深山之地是比较诡异的,梅妈以前就给她讲过有,中午和晚上最好不要去河边,不要去深山老林。
当然穆凌带了这么多的待从,都是追随他多年的将土,迷信的说法,当官的当兵的,都带着杀气,一般的诡异事件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她不一样啊,她身体弱。
但是这种想法她没有说出来,穆凌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手上都不知道沾满了多少敌人的鲜血,不会迷信,不会讲究这些的。
马车在乡间小路上走了一会儿,最终也没定下来到底在哪里安营扎寨,走在最前面的就按照穆凌以前的安排,沿着小路向河边走去。
正走着,前面不远处传来了哭声,哭天喊地的。
穆凌钱薇薇都掀起了车帘,支起了窗户。
哭声越来越大,是女人的,又尖锐又刺耳。
听起来很伤心,也不知道发生
了什么事。
钱薇薇吩咐车夫:“师傅,听一下什么地方传来的哭声,咱们过去看看!”
车夫也是穆凌的侍卫,耳朵灵,眼神好,判断能力极强。
不一会儿就到了哭声传来的地方,哭声越来越大。
可以很清楚的听到,女人尖利的哭声伴随着诉说:“狗剩啊,你快醒醒啊,你要是走了,为娘怎么活呀!”
另一个苍老的女人的哭道:“狗剩呀,奶奶的大孙子呀!你这是怎么了呀?是谁害了你呀!你要是走了,奶奶怎么活!”
“你要是走了,咱张家就绝后了呀……!”
还有几个女子嘤嘤的哭声。
听起来好像这家的孩子出了什么事!
前面的马车过去了,穆凌的马车停在了这户人家门前。
车夫打开了车门。
穆凌先下了马车,然后扶着钱薇薇下来。
这是一户比较贫穷的人家,篱笆院墙,破旧的篱笆门,门开着,院里围了一群的人。
钱薇薇等后面陈玄礼顾千姿过来,才一起向院中走去。
早有护卫将围着的人群散开,钱薇薇陈玄礼进了院子,走过分散两边的人群,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男孩。
孩子差不多有三四岁,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小肚皮都露在了外面。
他脸色发青,嘴唇黑青,眼睛闭得紧紧的。
嘴角已经有白沫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