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司野温定北:“……”
陆状元好歹是西阳侯府出来的,怎么一百两都没有!
这也太不应该了!
一旁一直不说话的赵灿忽然耿直开口了,“状元郎可以先给娘娘打个欠条。”
“对,没错!赵将军有前途!”
三人反应过来,立马附和一句,叶枫已然一阵风奔进去捧着笔墨纸砚出来了。
于是,四人就这么盯着陆状元郎给娘娘打了一百两的欠条。
夏笙暖:“……”
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收下欠条,开始说。
宫非寒还真是好奇有什么这么好听,让这几只一大早心心念念的跑过来不惜花上银子也要听。
于是便没有离开,淡淡的坐在一旁看小丫头能不能说出了花。
最后便是,他听得忘了去房,生生将手头上的急件积压了一个时辰,让那几个负责护送急件的暗卫急得差点没扒掉了一头头发。
……
宫倾颜的点心做得越来越好,南疆山茶也煮得越来越熟手。
到了下午茶的时间,她就把点心和山茶给公孙府送了过去。
熟门熟路的翻墙而入,又熟门熟路的出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夏笙凉站在远处的屋檐之上,看着那翻墙而入,又翻墙而出的小身影,心头莫名的发闷。
女人都是这样的吗,喜欢的时候,绕着你不停的转,不喜欢了,便吭都不吭一声儿,一副再也不见的样子。
看着多情的女人,实则最是无情!
夏笙凉一袭冰蓝锦袍,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一张俊脸清绝得骇人,杵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站了好一会。
宫倾颜送完点心和山茶,没有回宅子,而是在街上溜达了起来。
皇嫂说她们很快就要回西凉了。
她很是舍不得,想要看看这个朝华城,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地方。
走着走着,忽然一脚踢到了一只荷包。
宫倾颜顿住,微微俯身将荷包捡了起来。
是一只男子样式的荷包,绣得很精致,却不是西凉一贯的样式,也不太像南疆的。
她抬眸看向四周,想要看看是谁掉的。
就这当儿,前面一个男子急匆匆的往回走,明显是丢了东西的样子。
宫倾颜举起荷包扬了扬道,“兄台,是你丢了荷包吗?”
男子看了过来,剑眉星目,朗月一笑,“正是,多谢小公子拾金不昧。”
宫倾颜今天出来做了公子装扮,淡淡笑道,“不谢!”
抬脚要走。
男子跟了上来,笑道,“冒昧问一句,公子所住何处,他日必定登门道谢。”
宫倾颜摆摆手道,“不必,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男子笑道,“这可不行,这荷包,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公子捡到还回来是大幸运,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宫倾颜听罢,打量了他一眼。
长得身材魁梧,风流倜傥,剑眉星目,笑容坦荡。
一袭月白锦袍,玉冠束发,墨玉腰带裹身,很是人模人样的样子。
看着倒不像是什么登徒子。
男子看宫倾颜打量他,笑道,“放心,我不是坏人。”
宫倾颜白了他一眼。
“坏人又不会在头上凿字。”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