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两人来说,眼下的这种情况,绝对可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只要是他们能够把握住这个机遇,那有很大的可能,会让两人就此摆脱桎梏,成为自由身。
而他们先前也曾经得知,虽然说这黑暗缔造者凭借着与佛主之间的因果联系,能够在近乎必死的境况之下再度重生,但是,再次复生的黑暗缔造者,其实力却会降到一个最低点,像先前黑暗缔造者重新复生的那一次,就不得不寄生在了一个北海之中最寻常不过的小鱼之上,而且其实力,也是从半神之境巅峰,直接跌落到了元胎之境。
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现在却都已经是世界境后期的存在,面对再度重生之后的黑暗缔造者,绝对有着一万种方法能够将其扼杀。
“不过,一旦这黑暗缔造者重新诞生出来,那便有很大的可能,会凭借着我等两人先前所签订的主仆契约,重新将我等两人死死的控制,到了那时候,我等将会没有半点儿的机会!”
乱天至尊沉吟片刻,面上露出了阴冷之色,看向了血海至尊。
血海至尊听到了雪乱天此刻的话语,顿时心头微
震,先前眼中的那种阴冷之色,在这一刻顿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被他给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显然,经过了雪乱天这么一提醒,血海至尊的心中也是变得极为忌惮了起来,毕竟在这之前,这黑暗地在这所化作的红色小鱼实力也没有多强,与他们两人相比可以说是远远的不如,但是却仍然将这三人控制的死死的,根本就无法翻身。
“而且,我等两人的主仆契约,依旧没有解开,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我等趁着这黑暗缔造者虚弱之时将其斩杀,我们也会紧接着为其陪葬,毕竟,先前那种接近死亡的感觉,我不想尝试了。”
血海至尊传音,声音中夹杂着失望。
“这已经是我等唯一的机会,莫非,你还想接下来的无尽岁月中,都依旧如同一条狗一样被这黑暗缔造者操控吗,我是忍受不了!而且,我等二人,虽然说无法解开那主仆契约,但是并不需要将这黑暗缔造者击杀,让其复生之后,我等将其控制起来,然后再将这主仆契约想办法解除!反正,我再也不想当别人的奴仆了。”
雪乱天低声怒吼,声音中夹杂着一股浓浓
的恨铁不成钢之意,顿时便让血海至尊的眼睛亮了起来,点点头。
“你......你们.....”
在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的不远处,佛主感受到了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在望向他时,身上所泛出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杀机,顿时其面色变得无比紧张了起来,挣扎开口。
“佛主,你不是总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种精神让我敬佩不已,现在,现在,该是偿还你话语的时候了。”
血海至尊看向佛主,面上没有过多的神色波动,就如同是在看一个微不足到的死人一般。
“呵呵,佛主,你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认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想必以你的聪明才智,也能够很清楚的分辨出来,你先前投靠了黑暗缔造者这个魔头,而且将我们两人也拉到了这个深坑之中,应该知道有因果报应这么一说吧,你放心佛主,我等几人毕竟已经合作过一场,就算是上路,我也会让你安安心心,体体面面的上路,你可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雪乱天呵呵一笑,来回打量着佛主,开口道。
佛主此刻因为体内正在飞快
流逝的元力,早就已经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此刻见到了雪乱天和血海至尊这两个世界境至尊级人物在打量他时隐隐露出的凶光,让佛主此刻的心中颇有一种万念俱灰之感。
现在的佛主,自己也能够隐隐的感受出到底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事情,他先前曾经经历过一次,现在看来,应该是黑暗缔造者想要再度借助与他之间的因果关系再度重生了。
而且这次黑暗缔造者的借体重生,与先前相比可以说是截然不同,这次似乎是以他为媒介,吞噬他的力量重生,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盘算着怎么对他出手。
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虽然说在盘算着怎么对付那想要重生的黑暗缔造者,借此来摆脱控制,但是两人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手,而是在打量,想要做好万全的准备,生怕中途会突然出现一些别的变故。
毕竟,黑暗缔造者虽然说实力大损,但在这之前可是有着半神境的底蕴实力,他们所要做的只要出现一点儿纰漏,那毫无任何疑问的,两人
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没有任何的侥幸。
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佛主的体内,传出了咚咚如同闷雷一般的声音,这种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如同是心脏跳动一般,顿时让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的面色大变。
“这黑暗缔造者即将复苏了!”
听到了此刻佛主身体所传出的异动,雪乱天和血海至尊两人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两人对视一眼,轰然向着佛主出手。
两人现在的出手也是很有讲究,并不是想要将佛主给直接轰杀,乱天至尊出手之间,周遭的虚空温度在这一刻都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下降,转瞬的功夫,佛主的身体之外,便凝聚出了一层冰霜。
而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佛主身上的冰霜便已经无比的浓厚,将佛主整个人都给冻结在了其内,如同是一副冰棺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副将佛主笼罩在其内的冰棺硬度和冰冷程度越来越高,让佛主身上的肌肉,在这一刻都呈现出了一种紫青之色,这种颜色的出现,意味着佛主身体的血气已经被乱天至尊所释放出来的那种极寒冻气冻僵坏死,近乎是没有了半点儿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