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路程非常顺利,在杨茶茶的指导下,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终于在五个小时到达了武汉。
一路上,夜不归收获了无数过往司机的中指。
不过他的车技突飞猛进,找回了当初驾校的感觉。
天色晚了,下了高速在附近找到一家快捷酒店。
“诺,两间房。”杨茶茶将身份证递给柜台。
柜台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脸上的粉得有一墙厚,笑起来,都感觉直掉渣。
“钱,身份证。”酒店老板敲了敲桌子,示意了一下。
“我没钱,大叔,说好的你带钱。”杨茶茶抱着薯片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将难题丢给夜不归。
之前的协议中,确实是杨茶茶开车,他搭车负责出钱。
想想自己身上就五千多块钱,夜不归心痛的抽出八张。心中暗骂一声真他娘的黑店,一家房竟然收四百。
“今天客满了,只有最后一间房,你们住不住。”老板将八张红票票收下了,还朝夜不归使了使眼色。
一间房,收了两间房的钱,搁一般男人肯定不会计较,毕竟孤男寡女一间房……
“真是晦气,这么偏僻的地方也能住满,夜乌龟,咱们换一家。”杨茶茶气鼓鼓地嘟囔着,她才不愿意和男的住一起呢。
“哟,小妹妹,这里可是高速附近,就是往前再开个一百里,都没有旅馆。”
老板娘提了提语调,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这家小旅馆敢要价四百一晚,靠的就是地势,有能耐别住呀。
“老板,还是开两间房吧。”夜不归掏出身份证放在柜台上。
“你……”老板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的男人。
杨茶茶笑了笑,这位大叔在她心里赢了一些好感。
“三楼最里面还有一间,客人刚走还没来得及收拾,二楼拐角有一间。”
老板娘冷着脸丢下钥匙,好心当做驴肝肺。
“大叔,我恐高。”杨茶茶眼疾手快,一把将二楼的钥匙抢走。
“恐高?就没说过住楼也恐高的。”夜不归一阵无语。
分明是听说三楼没有收拾,她是嫌弃脏乱。
“嘿嘿,我就是恐高嘛,你不信也没办法。”
似乎是怕夜不归反悔,拿着钥匙,一路小跑上了二楼,夜不归只好拿着钥匙去住三楼的房间。
三楼走到尽头,打开房间门,里面打扫的很干净,根本像老板娘说的那样。
一天的舟车劳顿早就让他疲倦了,进了房间简单洗漱一番,盘膝而坐,炁动百骸,运转极意自在功。
“这极意自在功似乎到了瓶颈,没法再进一步,体内的炁隐隐有要逆转的趋势。”夜不归暗暗诧异,他能察觉到体内炁的走向,总是情不自禁的要逆流。
炁劲逆流,几乎是走火入魔的代名词,稍不留神就会伤及根基,谁也不敢轻易尝试。
就在夜不归疑惑之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大叔,快开门,这家宾馆有鬼。”杨茶茶站在门外,正急切地敲门。
门一开,就见杨茶茶穿着睡衣站在门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仿佛遇到了极为惊悚的事儿。
“洋茶,你不是恐高嘛。”夜不归揶揄了一句。
“我那房间有鬼,你去住我的房间,我今晚要住在这里。”
杨茶茶一头钻进房间,将被望身上一盖,掏出个小脑袋,打量着四周。
“有鬼就让我入住?你不怕我死在鬼手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