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寒一口气给喝光了。
顾汐冉看的皱眉。
他好似有什么心事，时予寒放下咖啡杯，说了一句，“谢了。”便拿着外套起身。
“一起去吃早饭。”时予寒邀请，顾汐冉说，“我吃过了，我在等人。”
时予寒耸了一下肩膀，“好吧。”
他将衣服搭肩膀上，摇摇晃晃地走了。
顾汐冉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我陪你一起吧。”
她的话刚说完，那个女孩就过来了，顾汐冉抱歉的道，“看来，不行了。”
时予寒折身走回来，“我可以和你一起吗？”
顾汐冉犹豫时，他说道，“我爸说，如果我干不出成绩，就把我送出国，我不想出国。”
顾汐冉冲着那个女孩笑了一下，“我们去接待室谈。”
说完她看向时予寒，“你去冲两杯咖啡过来。”
对上她的眼睛时予寒领悟她眼神的意思，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去了。
毕竟他没伺候过别人。
都是别人伺候他。
他先是去洗了脸，才去茶水间冲咖啡。
他泡好咖啡走进去。
顾汐冉正在和女孩交谈，他的进来无疑是打断了两人。
他把咖啡往桌子上一放。
挺没礼貌的那种。
顾汐冉瞅了他一眼，然后把咖啡推到女孩跟前儿，“他刚来律所，是我助理。”
时予寒，“……？？”
谁是助理？
他刚想说话，顾汐冉就问道，“你还要不要在律所呆？还想要保住这份工作的话，就安静一点，拿出记事本，重要情节，需要记录下来。”
时予寒，“……”
他不知道这些啊。
“去我抽屉里拿。”顾汐冉说。
时予寒走出接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