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在秦朝时期,归属于九江郡,到了汉朝,庐山又经历了从淮南郡到豫章郡,再到庐山国的变迁,直到西汉武帝时期,庐山才归属于豫章郡的柴桑县,而三国时期,孙权对行政区划重新进行了调整,将柴桑县由豫章郡划归武昌郡,而武昌郡又属于荆州管辖。
此时的庐山尚未下雪,阳光温柔地洒在庐山的蜿蜒山道上,晨雾轻绕,仿佛给这座秀丽的山脉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田英与潘雅芸乘坐的马车缓缓停在山脚下,周围都是郁郁葱葱的林木,远处山峦叠嶂,云雾缭绕,宛如一幅动人的水墨画卷。
随着马车夫的一声轻叱,车辕停下,田英率先下车,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温柔,他回头望向车中虚弱的潘雅芸,眼中满是心疼与关心。
在亲随们紧张的注视下,田英轻轻地背起潘雅芸,她虽因病体虚弱而显得有些无力,但依偎在田英宽阔的背上,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温暖。
一行人沿着曲折陡峭的山路缓缓前行,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田英的脚步虽因负重而略显沉重,但他却咬紧牙关,每一步都走得异常坚定。
潘雅芸伏在他的背上,偶尔抬头望向四周,只见山花烂漫,鸟鸣声声,自然的美丽让她暂时忘却了病痛,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与感激。
经过一番艰难的攀登,他们终于来到了半山腰的一片开阔地。这里风景如画,宛如世外桃源,清风徐来,令人心旷神怡。
在这片宁静之中,一排古朴雅致的房屋静静地矗立着,岁月似乎在这里留下了温柔的痕迹,每一砖一瓦都透露出历史的韵味。
房屋的前后,宛如一片杏花的海洋,被绚丽的杏树所环绕。微风吹过,花瓣轻舞飞扬,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芳香。
这些杏树都是被治愈的患者所种植,神医董奉给患者治病,很多患者家贫如洗,身无分,董奉免费施针赠药,只要求重病的患者在治愈后,在房屋的周围种下五棵杏树,而轻病的患者种下一棵即可,日积月累,如今无数棵杏树已经变成了一片杏林。
神医董奉便在房屋周围修建了一个仓,专门用来贮藏杏子,需要杏子的人,可用稻谷交换,再将交换来的稻谷用来接济贫民。后世称颂医家为“杏林”,就出处就来源于此。
在杏树的中间,特地留出空地变成了一条宽阔的道路,道路两旁,杏树的树叶交织成绿色的长廊,为行人提供了一片凉爽的庇护。
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片,洒在路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给这条道路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道路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木桌,桌上散落着黑白相间的围棋棋子,宛如星辰点缀夜空。
两张凳子静静地守候在一旁,仿佛在等待着有缘人的到来。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端坐在其中一张凳子上,他身着粗布麻衣,眼神深邃而明亮,正全神贯注地琢磨着面前那盘复杂的围棋残局。
他的脸上洋溢着超然物外的宁静,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田英见状,连忙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地将潘雅芸放下,并轻轻搀扶着她。两人一同走向老者。
老者的身边,侍立着两位年轻的弟子,他们身着青衫,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对师父的敬仰与钦佩。
当这两位弟子见到田英与潘雅芸缓缓走来时,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连忙迎上前去。
然而,田英却轻轻地将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不要惊扰到老者的思考。
弟子们心领神会,立刻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他们静静地退到一旁,以一种几乎不被人察觉的方式,用眼神与田英交流着彼此的敬意与默契。
而田英则轻轻地扶着潘雅芸,两人一同静静地站在一旁,凝视着那幅老者与围棋残局的画面,仿佛也被这份宁静与深邃所感染,心灵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洗礼。
只见老者时而眉头紧锁,额间的皱纹仿佛能夹住世间所有的烦恼与困惑;时而轻轻摇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那叹息中既有对棋局复杂的无奈,也有对即将突破难关的期待。
更多的时候,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穿透了棋盘,看到了更广阔的天地与哲理。
终于,在经历了无数次推演与尝试之后,老者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嘴角也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他轻轻地拿起一粒白子,放在棋盘上,瞬间,黑棋的一条大龙危机四伏,白棋成功突出重围,重获新生。
如此,那盘困扰他多时的围棋残局,在这一刻终于被巧妙地破解了,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胜利鼓掌,随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周围的存在。
“田英,你怎么来了?这位是?”神医董奉抬起头,见到站立在旁边多时的田英和其夫人惊讶地问道。
“弟子见过师父,弟子也是刚到,这位是我的夫人潘雅芸,她中了毒,还请师父给看看。”田英忙走上前,恭敬地抱拳道。
“哦,那就别在这里耽搁了,快进屋,我给诊脉看看。”神医董奉连忙起身,目光温和地望向面色苍白的潘雅芸。
身旁的两位弟子连忙上前,引领着田英和潘雅芸进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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