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亚军的眼神和表情让宋薇想吐。 她能把上辈子吃的饭,一并吐出来。 好恶心啊! 年轻的时候,她智商被狗吃了。 才会和如此恶心的男人结婚在一起,还那样真心真意地对他。 握紧拳头,宋薇想揍人。 吱吱吱! 车窗外突然响起的刹车声,让宋薇握紧的拳头又松了开来。 她知道,肯定是秦森来了。 心中有了安全感。 陈亚军却因此惊了一大跳,反应过来时愤怒地瞪着她。 “宋薇,你通知人了?” 越想越愤怒。 “宋薇,你这样不讲信用,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视频传到网上去?” 信用? 是,她是答应了陈亚军,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 可是当是她傻子吗? 她怎么可能真的会被陈亚军一直威胁。 就算秦森看到她那些不堪的视频和照片,会和她离婚,她依然不会让陈亚军得逞。 况且她相信秦森,一定是站在她这边的。 还没等陈亚军反应过来,面包车的车门已经被强行打开。 陈亚军本就是收的一辆快要报废的车。 他准备在车上和宋薇爽一爽后,车子一扔,便去机场和肖玉凤汇合,然后去到国外。 就算宋薇反应过来要报警,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可此时此刻,忽然出现在车门前,一脸杀气腾腾的秦森,让陈亚军慌了神了。 秦森拎起陈亚军的衣领。 轻而易举间,将陈亚军拎下了车,像是拎一只小鸡一样容易。 陈亚军怂了。 之前在宋薇面前的所有嚣张和蛮横,全都收敛起来,吓得脸色发青。 他讨好着,陪上笑脸,“秦总,您误会了,我只是和宋薇商量一下盼盼的小恒的事情,毕竟我怎么着也是这两个孩子的爸爸。” 秦森一脚踹在陈亚军的肚子上,“薇薇现在是我老婆,你敢打她主意,是不想活了?” 刚刚薇薇在车里,陈亚军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他听得清清楚楚。 肺要炸裂! 又一脚踹到陈亚军的胸口,迫切这个大渣男一口呼吸没提上来。 差点嗝屁。 秦森跟身边的使了个眼色,把陈亚军控制起来。 他赶紧牵起从面包车上走下来的薇薇的手,把她上下打量。 看她好好的,依然不放心,“陈亚军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没有。”宋薇摇头,“幸亏平时你教盼盼盼散打和太极拳的时候,我也跟着学了几招。对付这种大渣男,还真是管用。我没让他占到便宜,还给了他颜色看。” “放心,他不敢再威胁你了。”秦森掌着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今天我替你做主,没人再敢欺负你。” 胳膊被反手别在身后的陈亚军,听出来了,他恍然大悟,“宋薇,你竟然把视频的事情跟秦总说了,没看出来啊,你这么大胆。” 看样子,秦森不但不会因为视频的事情,而讨厌宋薇。 反而还护着她? “这么说来,秦总,你对宋薇真是一往情深啊!”陈亚军忽然不怕了。 他想到了更好的主意,“秦总,既然你这么爱宋薇,你肯定不想让她难堪,不想她的不雅视频传遍整个网络吧。这样吧,你给我三个亿,我把视频卖给你。” 呵! 真是疯狗咬太阳,不知天高地厚。 秦森待人,向来都很绅士礼貌。 不管是哪个阶层的人,他都会保持他的礼貌。 但陈亚军是他第一个鄙夷到极点的人。 “你倒是看看,你那些视频还在手上吗?”秦森冷哼了一声。 随即给保镖递了一个眼神,让他们放开陈亚军。 陈亚军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视频,照片,全没了,全没了…… 怎么可能呢? “同样作为男人,我替你感到耻辱。” 男人里面,怎么会有陈亚军这种败类。 “今天我就替所有有品有德的男人,好好给你上一课。” 说完,秦森朝手下递了个眼神,“动手。” 宋薇知道他们要对陈亚军做什么,忙扎进秦森的怀里,把眼睛闭了起来。 接着,两个保镖按住陈亚军的手。 另一个保镖拉开陈亚军的裤裆,往里面倒了很多粘乎乎的蜜糖,再把一群红蚂蚁放进去。 那些红蚂蚁是沿海一带的入侵品种,和普通的蚂蚁不同。 咬上一口,又红又肿。 接着好几天都会流脓水,又痒又痛。 陈亚军被咬的时候,上窜下跳,把裤子衣服脱了个精光,一会又在地上打滚。 那样子,看上去又滑稽,又狼狈。 但又不至于要他的命。 不过,这命根子,可能是保不住了,以后说不定会丧失该有的功能。 听着陈亚军鬼哭狼嚎的声音,埋在秦森怀里的宋薇,心里五味陈杂。 曾经的夫妻,何必要闹到今天这般地步? 但她一点也不同情陈亚军。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她只是替自己的青春感到惋惜,瞎了眼才会看上陈亚军这种垃圾。 陈亚军都是活该的。 “没事了。”秦森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脑勺,“我们上车。” 看也没看陈亚军一眼,宋薇便和秦森一起上了车。 半小时后,浸泡在两公里外的小溪里,还来不及缓一口气的陈亚军,被几个公安人员拎起来。 拘捕证晃在陈亚军的面前。 敲诈勒索罪,证据确凿。 陈亚军被逮捕了。 五千万的敲诈金额,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陈亚军在牢里,反告秦森和宋薇对他的人身伤害罪。 他把在机场附近偏僻的巷子里,被秦森打,被秦森的人拿蚂蚁咬的事情说出来。 工作人员严肃地问,“你有证据吗,如果你能拿出证据,我们会维护你的权益。但如果你拿不出证据,还有可能多加一要诬陷的罪名。” 陈亚军立即哭唧唧的。 他哪里来的证据啊。 就是为了
和宋薇爽一把,而不留下证据,他才特意找的没有监护的偏僻巷子。 没想到,这是自己挖坑,自己往里面跳。 嘶……裤当里面又痛又痒,抓一下,疼得冒汗,再这么下去,恐怕要废了。 “同志,那我可以看医生吗,我受伤了。” “蚂蚁咬伤而已,不是给你药膏,让你擦了吗?” “擦了不管用啊。” “继续擦。” 陈亚军忍不住又抓了一下自己的裤当,嘶,呼,又痒又痛。 一阵巨痒,不能不抓。 抓一下吧,又痛得死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