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李思思娇嗔道,脸上挂上羞赧的红晕。
“咱们走吧。”
九儿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跟着李思思走了。
这厢宁尘宿
醉醒来,只觉头重脚轻,后悔昨日饮酒过量。
他洗了把脸,出门吃早点。
听到大街小巷都在讨论《水调歌头》。
他这才想起来,昨日醉酒,在风波亭里写了这首词,没想到传诵度这么广。
“真是人才啊,咱们廊州学子,如果人人都能写出来这样的诗,那就好了!”
“谁说不是啊,就算不能名垂青史,一首诗也能卖不少银子呢!”
“……”
“客官,您的馄饨。”
小儿上菜的声音,打断了宁尘的思绪。
他道了谢,拿着调羹搅了搅碗里的馄饨,计上心头。
现在商会很缺钱,香皂虽然是个好法子,但制作周期长,也不能量产。
若是靠香皂赚钱,得些时候。
但诗不一样啊!
那都是他脑子里现成的!
只要默写出来,拿出去卖,就是一大笔银子!
想到这里,他眼睛一亮,快速吃完馄饨,便回了药铺。
拿出笔墨纸砚,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首《定风波》便跃然纸上。
他吹干墨迹,又看了一遍,很是满意。
想了想,他拿着诗词到了迎春楼。
昨日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这迎春楼多了些生面孔。
定是听闻诗林大会马上开始,特意前来的学子。
他坐在二楼雅
间,一边喝茶,一边观察来往的人们。
最后,目光落在一个肥头大耳的富态男子身上。
待他出门,宁尘才不紧不慢的付了银子,跟着出去。
“公子留步。”
黄大有摇着扇子,左右一瞧,问:“你叫我?”
“对,就是你。”
宁尘上前,笑眯眯的说道,“我有一笔买卖要同公子商议,不知可否赏脸?”
“呵,你倒是有眼光。”黄大有得意洋洋的扇了扇扇子,道,“但是小爷近日有事,不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