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堂中,只剩下我们三人了。”
“阎捕头,可以说了!!”府主严魁看向阎吉,肃声道。
阎吉便把昨夜,魔修出手,杀死凶徒,救了秦逸一家以及严可儿的事,对府主严魁言明。
“竟然是一个魔修,救了我女儿,还有那姓秦的一家?!”严魁虎眸幽深,作深思状。
严可儿则是在旁边,一直说秦逸夫妻的好。
还真的对【秦麟】一事,只字未提。
连自己老爹都敢骗,这严可儿孺子可教也。
“这般说来,那个魔修该是和【拜月教】有所仇怨,所以才出手杀了那几个凶徒。”
“只是实力不济,只有魔基境,才放跑了两个凶徒?”
阎吉恭敬道:“是这样的府主大人昨夜之事,乃是秦家纸扎铺掌柜的秦逸,亲眼所见!也是秦逸先搭救小姐,后来那个魔修才出手的。”
阎吉故意把秦逸夫妻的功劳,提出来。
“秦家纸扎铺?”府主严魁想到了什么,“就是那座地下蕴有地脉的纸扎铺,对吗?”
阎吉道:“是如此!”
府主严魁神色严正了起来,甚至叫人把女儿严可儿带了下去。
在严可儿下去后,严魁第一句话便是:“阎捕头,据我所知,你和那个秦逸是同窗,曾在内城私塾一起读过!!”
此话一出,捕头阎吉的冷汗,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严魁竟然知道此事,说明他查了秦逸,甚至还有他。
那岂不是说,自己刚才替秦逸邀功的心思,已经被严魁洞察。
“不愧是云墨城的府主,这云墨城的事,尽在他的掌控之中。”阎吉对府主严魁更加的恭敬了。
严魁见阎吉一脸的拘谨,便笑笑道:“阎捕头莫要紧张,那个秦逸能舍命护我女儿,这便是一件大功,我自然会赏赐他的。”
“不过,事情却也如此之巧那处地脉就在他铺子的下面。”
“而清虚观和拜月教,显然已经知道了地脉位于秦家纸扎铺的事情,所以这个功,暂且本府主给秦逸记下了。不会暴露他的身份,但是”
严魁话锋忽然又是一转,幽幽道:“但是,那个秦逸得为我做事!”
“不妨告诉于你本府主有意借清虚观之手,对付拜月教,而秦逸,他正好可以作为一个引子”
“你可明白本府主的意思?”严魁眼神如注的盯向阎吉。
阎吉忙道:“小人明白,小人会把府主大人的意思转达给秦逸的。”
“秦逸是个聪明人,我想他会配合府主行动”
“如此甚好。”严魁满意的点点头,叫阎吉退下了。
不久后。
府主严魁便带着女儿严可儿回了内城。
下午时分。
阎吉和秦逸又坐到了羊肉面馆,各自要了一碗羊肉烩面,多放葱花。
阎吉把府主严魁的话,对秦逸言明。
秦逸自然是满口答应。
“不愧是一城府主,还真是老谋深算。”
“想要坐山观虎斗,让清虚观和拜月教斗个两败俱伤,他好再出手。”
秦逸忽然想到了那个堪舆师耿彬。
“怕是那天那位堪舆大师耿彬之所以没到秦家纸扎铺,来的是他孙女耿婉君也是那个府主严魁的安排。”
“或许他早就从【拜月教】或是清虚观,得知了地脉的事为了不打草惊蛇,而派一个不起眼的耿婉君,确认地脉一事。”
秦逸心道,这妖魔世界的人心,是极为诡诈的,得万般小心才成。
不然可能一步踏错,便是深渊,万劫不复!!
“这种被当作棋子的感觉,还真不爽呢!”秦逸暗自苦笑。
一日后。
一则消息在云墨城内外城,传得沸沸扬扬。
——上元节【大雅戏班】行凶事件,已被查实,是拜月教所为。目的是劫持偷跑出内城的府主女儿,想要借此颠覆官府对云墨城的统治。
小道消息,据传拜月教邪徒企图劫质府主女儿的行动,并没有如愿,府主女儿被一名魔修所救。
那名魔修在昨夜的搜捕中,已经落网官府正在加紧审讯中。
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秦逸笑了。
“我好好的在铺子里做生意,哪里落网了?”
“怕是这些真真假假的消息,都是内城的城主府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