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刘表派刘琮和聘来,这是送上门的人质。”
“天于不取,反受其咎。”
“即使聘率领百余士兵,但百余士兵对我们而言,是挡不住你我的。到时候,你负责擒拿刘琮,而我直接杀向聘,再度生擒聘。”
“刘表的儿子,以及他的大将,都落在我的手中,我倒要看看,刘表
能怎么办?我不招惹他,偏偏,他要招惹我,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张绣眼中,透出锐利神色。
“主公英明!”
黄忠也赞同张绣的决定。
唯有拳头是最大的。
道理在很多时候,都讲不通。如果用拳头办事,很多时候,却能够把事情办妥。
这就是最无奈的地方。
“走吧,别耽搁了。”
张绣三两口吃掉干粮,拍拍手,就翻身上马。
黄忠立刻上马,两人策马赶路,快速北上。往北走了不到十五里,距离刘琮设置的关卡,也越来越近了。
刘琮和聘堵在官道上,军队一字排开。
所有士兵,斗志昂扬。
刘琮的脸上,更有一抹期待神情。他期待着生擒了张绣,羞辱张绣一番的场景。一想到拿下张绣,刘琮脸上就尽是欢喜的神情。
随着哨探不断禀报,刘琮知道张绣越来越近。
“来了!”
忽然,有士兵喊了一声。
刘琮抬头往远方看去,就见远处的官道上,出现两道身影,赫然是张绣和黄忠。刘琮搓了搓手,说道:“将军,让士兵挽弓搭箭,瞄准前方。”
聘应下,立刻下了命令。
有二十名弓箭手跪在地上,挽弓搭箭,准备往前方射箭。不多时,张绣和黄忠抵达,当张绣距离刘琮二十步外停下,没有再往前。
张绣盯着聘,朗声道:“聘,你这是什么意思?”
聘没有说话。
刘琮接过话,冷冷道:“张太守身为南阳郡太守,未得到家父的命令,便擅入长沙郡,肆意穿梭在荆州境内,有违律法。家父下令,请张太守去一趟州牧府。”
“哈哈哈……”
张绣闻言,却是大笑了起来。
刘琮道:“张绣,你笑什么?”
张绣道:“我笑的是,
你一介黄口孺子,竟敢在我的面前,说什么有违律法。就算是刘荆州在我面前,也没有理由说我有违律法。我不去州牧府,你能奈我何?”
刘琮哼了声,眼中多了怒火,说道:“如果张太守不配合,就别怪刘琮不客气了。刀剑无眼,弓箭乱箭齐发,即使你武艺高强,也会被射成筛子。”
张绣道:“那我倒要试一试,看是你的弓箭快,还是我的武器更厉害。”
刘琮脸色冷了下来。
张绣真是一如既往的强硬,但这恰恰是他希望看到的。
唯有如此,他才有开战的理由。
刘琮道:“聘,还不下令。”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