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写的。”
牧禅老脸一红,李白大佬请原谅我。
等你出生后我一定多照顾照顾你。
李世民欣慰一笑,对自己舅哥说道:
“如何老常,我这个侄子是个可造之材吧?”
长孙无忌:“呵呵,可造之材,可造之材。”
得到满意的回复后,李世民地点了点头,一股当爹的乐趣油然而生。
随后看了看有些空荡的墙壁。心血来潮下突然对牧禅说道:
“禅儿,你这墙壁如此空荡,怎么不把将进酒写上去。”
牧禅顿时一噎,我字丑啊,连忙推辞:
“李伯,我这墙壁另有他用。”
“快去。”
有些上头的李世民剑眉倒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牧禅一跳。
他张了张嘴,无奈地到屋里拿出了笔墨纸砚,随后深吸一口气,歪歪扭扭地写了一篇将进酒,一幅社死的表情呈给李世民过目。
李世民眼角抽了抽,差点没把口中的酒水喷出来。
这字.....看得人抓心挠肝。
长孙无忌掩袖偷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模样。
“禅儿,你有空得多练练法才行。”
李世民语重心长地说道。
“晚辈晓得,以后一定勤加练习。”
牧禅苦笑一声,连忙应下,心里在疯狂咆哮:
我有什么办法,我剽窃了李白的诗,还剽窃得了他的法造诣吗!
劳资一个现代人,能短时间内把楷体学会已经很不容易了!
“来,给我房四宝。”
李世民站起身,他要趁着酒劲,写下一篇可能会名流万古的将进酒。
“禅儿,我只写一遍,你要好好记住。”
他拿过牧禅递过来的毛笔,沾上浓墨,随后深吸一口气,落笔处张狂有度,笔走龙蛇。
与平时极具帝王威势的方圆正楷不同,微醺的李世民,一边诵读着将进酒,一边写出了极具张扬霸气的味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到这句话时,经历了多场厮杀的李世民笔锋一转,落笔
行墨竟带有股苍茫寂寥之意,衔接处却天衣无缝。
整篇将进酒写完,李世民的额头上渗出了几滴汗珠。
将宣纸拿起来时,才发现墨水已经渗过了纸张,甚至到了桌子底,可见他笔劲有多么浑厚。
“去,把这挂起来,算朝廷给你的”
“我的字画,可是千金难求。”
李世民有些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长孙无忌翻了翻白眼。
是千金难求,谁嫌自己的命大敢卖皇帝赐下来的字画。
这厮一练完字,就叫自己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过去观摩,光观摩不行还得拍马屁,还得拍得有水平,最好带有点批判性。
然后他龙颜大悦就把字硬塞给他们几个,让他们回府挂起来。
有次老杜就忘了将昨天赐的字画裱上,正好赶上那天李世民去他府叙旧。
第二天上朝他就因为左脚先跨入殿内被李世民好一顿骂。
牧禅双眼放光地接过了李世民递过来的将进酒,
老李不愧是从五品的大官,这字一看就有气势。
“多谢李伯厚爱。”
牧禅连忙拜谢,随后吩咐素素去买个气派的装裱框,将其挂在墙上让自己的酒馆添点诗意。
看着原本空荡荡的墙壁,即将充斥着自己的痕迹,李世民开心得跟个孩子一样。
“禅儿,还记得你的制冰之法吗?”
牧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