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鸢当然不会真的去死。
如果她因为一个宋逾白而死了,即便是之后整个宋家都为她陪葬,那也不值得。
她要是死了,她的安安和宁宁要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死,她必须得好好的活着。
但现在,她必须得让自己尽可能的保持清醒,并且,赌一把,吓一吓宋逾白。
所以,她手里的瓷片,一点点用力的划过她颈部的皮肤。
肉眼可见的,她的脖子上冒出一条血痕来。
脖子上传来的痛意,也压下了浑身的燥热,抢救回了逐渐丧失的意识。
宋逾白没想到,她还真敢对自己下手。
看着她脖子上多出来的一条血痕,宋逾白倒是显得有点儿慌了。
他的目的可不是让程知鸢死。
程知鸢要是死了,他也就死定了。
他可不想死,他只想快活的活着。
他今天费这么大力气的目的,只想睡了程知鸢,并且录下视频好威胁拿捏她。
“姓程的,你可别乱来!”他忽然叫道。
知道自己赌赢了,程知鸢抵在脖子上的瓷片稍微松了松,命令宋逾白,“往后退!”
“我往后退,然后你好逃似吗?”
宋逾白也不至于太傻太怂,看穿程知鸢的心思,当即冷笑。
也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程知鸢又抓起玄关柜上的水晶花瓶直接朝他砸了过去,然后几个箭步冲到门前,迅速的去打开门往外逃。
可她早应该料到,既然她的保镖已经被宋逾白摆平了。
宋逾白有胆闯进来对她行不轨之事,外面,就一定守着宋逾白的人。
所以,当宋逾白被花瓶砸中,程知鸢开门逃出去的时候,门外守着的宋逾白的两个保镖,直接一把又将程知鸢推进了套房内。
然后,“砰”的一声响,从外面又把门给关上了。
程知鸢被宋逾白的保镖大力推回套房内,脚下不断往后趔趄,又一次摔倒在地。
在她再次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宋逾白扑了过来,将她死死压在了身下。
“妈的,老虎不发威,你以为老子是病猫吗?”
宋逾白骑在程知鸢的身上,去钳制住她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摁在地毯上。
然后,他腾出一只手来,扬起落下。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正剧烈挣扎的程知鸢被打的歪过脑袋,整个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宋逾白的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道。
程知鸢瞬间都被打懵了,被打的那边脸颊的耳朵,像是一下子钻进去了无数只蜜蜂,开始不停“嗡嗡——”作响。
脑袋混沌一片,甚至是眼冒金星。
原本就开始浮现出不正常潮、红的脸颊上,又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
原本她就在努力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跟理智。
这一巴掌下去,将她努力维持的意识跟理智也一下打散了。
身体里涌动的燥热不安的迅速从每一个毛孔里流窜出来,吞噬她的意识跟理智。
她的眼神很快变得迷离起来。
“姓程的,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不想要你的命,就想跟你好好快活一场。”
见程知鸢彻底安静下来,不挣扎不动弹了,宋逾白相当满意且得意。
他又去拍程知鸢的脸颊,像对待一个宠物似的,笑道,“你也就是个贺瑾舟不要的二手货,老子肯碰你,是你祖上八辈子积的福。”
“你还挣扎个什么劲啊,躺着享受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