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门经理意识到这事儿没得商量，硬着头皮便答应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董子俊便带着戴安杰走进来，“老板，戴先生有事情要找您。”
慕少凌颔首，对着部门经理说道：“你先下去。”
“是。”部门经理低着头便走出去，眉宇之间还有化不开的愁苦，想到若是今天的系统没有完成升级，他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心里更是苦上几分，把侵入的那个人骂得个狗血淋头。
戴安杰不等慕少凌招呼，直接坐在他的对面，他是客人，不是对方的下属，所以不用讲究那么多。
“我追踪了两天，有一些发现，但是发现的东西并不多，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没等他们开口说话，戴安杰就径自说道。
“发现了什么？”慕少凌问道，虽然说戴安杰的电脑技术出众，但是他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本事再多，但是条件苛刻，信息技术部的人看着很废物，但是还是有真材实料的。
他们已经肯定不能调查清楚的事情，换做戴安杰，有收获已经是不错了。
“对方切断网络电源太快，而且他的电脑技术应该不错，所以能跟踪到的线索有限，两天下来，我只能锁定一片区域，具体的地点，我无法锁定。”戴安杰说道。
慕少凌点了点头，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戴安杰继续说道：“就在本市的城西区，地域我已经划分了，现在发送给你。”
他的话刚说完，慕少凌就收到了一张地图的照片，上面一个大大的红圈，示意着IP地址就是在这片区域里。
只是这一片区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的要调查出IP地址，恐怕很困难。
董子俊一听是城西地区，轻轻发出了一声疑问。
慕少凌看着他。
董子俊解释道：“老板，念教授也住在城西地区。”
宋北玺在电话那头听到她说的话后，还是不满，“你没有跟我说。”
“我忘记了。”李妮一边说着，眼中却闪过了不耐烦，她不是忘记了，只是不想什么事都跟他汇报，这样显得自己就像是他的宠物一样。
她是一个人，而不是他宋北玺的宠物啊。
宋北玺那边沉默了三秒，只当她心里有烦事所以与其如此的不对劲，于是说道：“好了，你有好好吃饭就行，我这边还有事情，今晚会晚些回去，你记得早点睡觉，要是睡不着，就主动吃点药，不要死撑着。”
李妮听着他的叮嘱，心里的感觉陈杂，“嗯”了一声后，把电话切断。
念穆看见她摘耳机的动作，低声问道：“刚刚那个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
李妮怔了怔，自嘲一笑，好多人都以为她的男朋友是宋北玺，但根本就不是，他们在一起的背后，是见不得光的交易。
“不是。”她想着跟宋北玺分开的时间快到了，所以干脆否认。
等宋北玺跟那个富家千金正式确立关系后，她一定会选择离开，虽然当了他那么多年的地下情人，她的心早已经麻木，但是剩下的那点基本道德，她还是有的。
自己不幸福就算了，李妮觉得，没有必要让其他女人觉得不幸福。
宋北玺跟她，注定就是得不到幸福的。
念穆闻言，便更加确信她与宋北玺的关系并不好，而且她的抑郁，好像有部分就是来自于宋北玺的。
李妮开车到了地址，看了一眼周遭的路标，问道：“是这里吗？”
“是的。”念穆点头，解开安全带，又掏出手机，“不如我们加个微信吧？”
李妮怔了怔，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她就要加微信，不过心里也不抗拒她的行为，点头说道：“好啊。”
两人互相加了对方的微信后，念穆推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又叮嘱，“你回去的时候开车小心一点，到了微信告诉我一声，时间不早了。”
李妮看着她关上门，微微晃神，曾经，阮白也会这么叮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