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跟她有关,就是她挑起的啊!”陈雪暮咬着牙对程煜森说,“我真想找人把她摁住,一根根拔她的头发。疼死她!”
程煜森抬手捏
捏陈雪暮的脸颊,结果她疼得呲牙。
“怎么了?”程煜森问完又马上想起陈雪暮挨了一巴掌的事,面色变得狠厉,“他打的这边脸?我会让他的左边脸永远面瘫。”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一切听你安排。”陈雪暮的心思全然不在对付刘重和杨溯溪上,她摸摸程煜森的面颊,心疼道,“那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煜森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这里。”
“当我没问。”陈雪暮没好气地看他,说着就要离开病床。
“你怎么这样对待病人?”程煜森拉她入怀,吻了吻她的粉唇才心满意足地露出笑意,“嗯,这药味道不错,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吃。”
陈雪暮抓住他的手臂拉他起来。
“一看你这样子就是偷懒装病。起来吧,我们回家啦。”
见到程煜森没事,陈雪暮的关注重心又移回到了古知乐身上。
她和程煜森牵手走出病房时,她就忍不住很不安地问程煜森,“我老板才刚走两天,他儿子就被人欺负成这样,你说他会不会怪我办事不利啊?”
“凭什么怪我老婆?我老婆为了他儿子,自己都受了那么大委屈和那么多惊
吓呢。再说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仇都给他报完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程煜森一脸护短心切的神色。
接到古知乐时,陈雪暮注意到阿诺的表情有些异样。
她盯着阿诺多看了两眼,却被程煜森强行扳过头。
“看什么?”
陈雪暮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却又强烈又真实。
“我总觉得出了什么事……”
程煜森眉心一跳,却即刻稳住。
“要出事也是别人出事。好了,我们回家吧,你的设计稿还等着你呢。”
最近的陈雪暮有太多事要忙——
要照顾古知乐;
要完成古坤留下的一些联系客户的工作;
要制定百色公司的发展计划,并且把除了设计师岗位的其他职能部门的人员需求整理好交给阿诺;
要协助她手底下设计师们修改参赛用的设计稿;
还要画出她自己准备拿去参赛的设计稿。
这些事里,随便抽出一件就足够让陈雪暮耗费大量心神。
程煜森本来还很嫉妒这些令陈雪暮繁忙的事,可他此刻很感激它们。
如果不是它们填充陈雪暮的生活,也许以她的好奇心,很快就能发现他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