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莫安安给白玉辰打了电话，告诉他又要去见程若兰的消息。白玉辰当即问她要了地址，说他也要去。
莫安安把地址发给他，挂了电话，转头看车窗外的风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了。
她不开口，车里就安静得厉害。
萧西泽唇角微动，到底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把头转向另外一边，两人不看对方，各自生闷气。
车子在约定的地点停下，莫安安刚下车，就被冷风吹得浑身一哆嗦。
刚才还下雨，这会儿倒是不下雨了，只是这冷风，太冷了。
还有刚才下的雨水，落在地面几乎是瞬间结冰。
快入年关，这天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冷。
莫安安刚往前走了几步，身上忽然多了一件外套，还带着温度，以及淡淡的香水味。
她下意识的要把衣服给拿掉，但厉云霆却按住了她的手。
“披着。”
莫安安立刻将手缩了回来。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吗？
算了，反正挨冻的不是他。
她抬脚往里面走，这里是一个废弃仓，周遭的环境有点乱。
仓门口堆积着一些杂乱的东西，还有一些发出怪味的垃圾。
莫安安捂住鼻尖，很是疑
惑为何程若兰要把交易地点定在这个位置。
而且他们都已经到了，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见程若兰的身影？
正当莫安安心中疑惑时，头顶传来一道声音。
“莫小姐！”
莫安安仰头，看到二楼的程若兰探出大半个身子。
“东西在二楼？”
“是，上来吧。”程若兰把身子缩了回去。
见到程若兰本人，莫安安心里平和了一些，最起码程若兰没有骗她。
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抬脚往里面走，萧西泽跟在她身旁，一句话都不说。
这废弃仓里面，更是不堪入目，杂乱的东西太多了。
莫安安随意瞥了一眼，找到楼梯，抬脚上楼。
这楼梯黑漆漆的，有很多脚印，想必是那些搬运货物的人留下的。
她上了两层楼梯，在楼梯出口看到了妆容精致的程若兰。
“程小姐，为何把见面地点定在这里？”她问。
“是这样的。”程若兰轻咳一声，眼神有点飘忽，“我老板好像被发现了。”
“什么意思？”莫安安愣了一下，“路卡斯偷药被发现了？”
程若兰摇头，“老板不是偷药，他有自己的人脉，每次出货后，莉莉丝都会把药交给一个人，让
他分发给像我这样的代购。”
“但是那个人没有按照莉莉丝的做，而是把药给了我的老板。”
“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瞒天过海，终究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