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口舌之战”后,韩保利老先生终究还是无奈地妥协了。
他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我可不想再和你争下去了。”
石富宽师爷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瞬间洋溢起得意的神色,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骄傲,高声说道:“哼,就知道你吵不过我吧!”
韩保利老先生则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嘟囔着:“哎,我这可真是自找罪受,居然和一个说相声的在这儿较劲儿。”
站在一旁的萧子泽和陶阳看着这两位长辈像孩子般的斗嘴,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强忍着笑意,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韩保利白了石富宽一眼后,转头朝着萧子泽招了招手。
萧子泽赶忙小步快走过去,那模样乖巧又机灵。
韩保利老先生先是不慌不忙地端起精致的青花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然后慢慢地抿了一小口茶,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嗓子。
这才一脸郑重地对萧子泽说:“子泽啊,我今天特意把你叫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过些日子我得去南京一趟,还有几位同行的同事要一起去助演,我这左思右想,觉得你挺合适的,所以想请你过来帮帮忙。”
萧子泽微微皱起眉头,眼睛望着地面,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韩老先生,我这边可能只能抽出午场的时间来帮忙,您看这样行得通吗?”
韩保利老先生满是慈爱地看着他,连忙说道:“当然可以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一七过来就行,也不用天天来,别把自己累着了。”
萧子泽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开心地回答道:“好的,韩老先生,谢谢您能理解。”
石富宽在一旁小声地嘀咕着:“周末都不让休息。”
那声音虽小,但还是被韩保利老先生听到了。
韩保利老先生立马佯装“生气”地说道:“人家孩子都没说什么呢,就你一直在那儿嘟囔。”
萧子泽哭笑不得地看着石富宽师爷,说道:“师爷,这是我自愿的,您要是心疼我,等会儿您就带我去吃好吃的。”
石富宽一听有好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道:“好啊!我最近可是找到了一家特别好吃的烧烤店。”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得直拍大腿,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石富宽立刻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周围变得异常安静。
他战战兢兢地往萧子泽那边看过去的时候,就发现萧子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
他心虚地挠挠头,磕磕巴巴地说:“我……我只是去了一次。”
萧子泽板起脸,严肃地说:“师爷,我之前可是和您说过,要您少吃些烧烤,您是不是把自己的身体给忘了。
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肯定又是偷偷跑出去的。”
石富宽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飘忽不定,还试图掩盖过去,嘴硬地说:“没有啊!”
萧子泽故意说道:“要不我还是问问照洋师兄吧?”
说着就拿出手机,装作要打电话的样子。
石富宽见状,赶忙像个孩子般冲过去拦住萧子泽,着急地说:“行了行了,我就偷偷跑出去三次,你可千万别跟你冯照洋师兄说啊,他要是知道了,能念叨我一整天,我光想想头就疼。”
而此时正在开车的冯照洋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纳闷地心想:这是谁在说自己坏话呢。
旁边的韩保利老先生看着石富宽这副窘态,笑得前仰后合,心想这石富宽也有这么一天,真是太有意思了。
萧子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
他看着石富宽,语气严肃地说:“行,师爷,这次我就不告诉照洋师兄了,但是您得记住,绝对没有下次了!要是再让我发现您偷偷跑出去吃烧烤不顾身体,我可不会再帮你也隐瞒了。”
石富宽就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孩子,连连点头,嘴里嘟囔着:“没有下一次了,没有下一次了。”
此时,陶阳在一旁看着这有些僵持的气氛,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想要缓和一下这紧张的氛围。
他笑着走到萧子泽身边,亲昵地拍了拍萧子泽的肩膀,说道:“子泽,走,陪我去看看道具。那些道具最近新添了一些,可有意思了,你跟我一起去瞧瞧吧。”
说完,也不管萧子泽是否愿意,直接就拉着他的胳膊往存放道具的地方走去。
萧子泽被陶阳拉着,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石富宽,眼神中还是带着些许不放心。
而石富宽呢,看着萧子泽逐渐远去的背影,这才像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一样,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他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哎呀,这小子终于走了,可把我紧张坏了。”
萧子泽看到陶阳在整理自己的戏服,那些精美的戏服让他十分好奇。
他忍不住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戏服上的刺绣,嘴里不停地赞叹着。
陶阳看着他那好奇的样子,就开始给他讲解起戏服上的各种图案和寓意,以及不同角色所穿戏服的特点。
萧子泽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提出一些有趣的问题,两人就这么围绕着戏服聊得不亦乐乎。
ps:经历了世事无常, 不盼来日方长,只愿生活平淡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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