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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心大的姑娘

“那是你懂当父母的心,嫁一个女儿已经很伤心了,两个女儿一起嫁,你让他们怎么承受得了。”随即周晓雨又笑起来,“我敢保证,你如果敢到我父母面前去提这件事,他们说不定一气之下就能把你我的婚约都推番翻。”

“不可能吧。”李大川心里有点打鼓,“订亲跟成亲也差不多啊,我又不会不让你做自己的事,你想建作坊,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帮你,你以前想干嘛,以后还接着干嘛,我不但不会阻止你,还会尽力帮你。”

“我知道,我爹娘估计也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周晓雨一边洗手里的碗一边道。

“为什么?”李大川真是不太懂了,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不同意啊。

周晓雨觉得自己跟他说不清楚,就让他回去问李大娘。

“可是媳妇,我奶也没其他子女啊。”晓雨不是说只有当了爹娘才能懂,那房妈妈的一生都没有自己的孩子,她能懂吗?

“能吧!”周晓雨也有些不确定,“你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正这时候,门外又传来一个男声,“请问家里有人吗?”

这又是谁?周晓雨心里奇怪,今天怎么全都跟约好了似的,她之所以肯定不是村里人,是因为自己村里人会直接在院门口叫了,可不会这么有理地问上一句。

周晓雨出去一看,竟然是齐子轩带着他的小厮左路。

“你来干嘛?”周晓雨还没开口,李大川就不客气地问。

“我这不是听说谢诺被人算计了,来看看他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角来有掩饰不了的笑意。

这居然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只是不知道谢诺知不知道堂堂轩王有如此癖好,知道了又会不会后悔自己跟错了人。

周晓雨真是无语极了。

这时候,周光良和莫氏也听到声音迎了出来,不过他们到现在也只知道齐子轩仅是醉仙居幕后东家的身份,其他的都一都所知,对他还没有对谢知县恭敬。

然而谢知县却是知道的。

看着眼前锦衣华服的公子,谢知县和谢诺都有点头疼,但还是要硬着头皮跟他装不认识。

齐子轩一眼就看到了穿着大红喜服的谢诺,幽幽地来了一叫,“我刚从县城回来,听说县大人的公子今日成亲,怎么着,新郎竟是在这里?”

他的话一落,周光良和莫氏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他们不敢对谢县令发火,对谢诺却是敢的,“谢公子,齐公子说的是真的吗?”

谢诺狠狠地瞪了齐子轩一眼,才想说话,谢知县立即把话头抢了过去,“周兄弟别误会,今日府里确有喜事,是内子借了府地为她娘家侄子办亲事,犬子只是作陪的。”

周晓雨三人都意外地看了谢县令一眼,这中年大叔脑子倒是转得快,虽说这件有些不合常理,可穷亲戚借有钱亲戚家办喜事的事古来就有。

谢诺感激地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忙也表态道:“周叔,周婶,诺对周大姑娘真的是一片真心,今日来得匆忙,还请叔婶原谅。”

周晓雨在一边直笑,这谢诺现在顺杆子爬的本事也见长啊。

她趁人不注意,溜进房里抓着周晓霞问:“大姐,今日谢公子带着诚意再次上门提亲,也把他的解决法子说了,你觉得怎么样?”

“这个……我听爹娘的……”周晓霞红着脸说。

随后又一本正经地道:“晓雨,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要管这种事情。”

“行,我不管,那我出丟找秀儿姐玩了。”说完她真的冲出屋子,去找张秀儿了。

到了张家,就看见张秀儿坐在院里唉声叹气。

“秀儿姐,你怎么了?”周晓雨用手指指屋里,“李大爷和李大娘还在跟你爷奶说话啊?”

“唉,晓雨你可不知道,我爷从县里回来后就病倒了,后来李大爷和李大娘就来了,一直陪着他说话说到现在呢。”

张秀儿一脸认真地问:“晓雨,今儿你也跟去了,倒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和张一河家彻底没关系了,那家断亲在官府备了案,张爷爷再想认回那个儿子也是不容易了。”周晓雨只扯了扯嘴角,说了这么一句。

“他们……”张秀儿只说了两个字就没再说下去,“他终还是我二叔,小时候他也抱过我,也给我买过好吃的……”

“所以,顾念着父子情和兄弟情,你们连卤味的方子都给了他们,可是你们却没想过,那样只会把他们的胃口越养越大。”

看着张秀儿一副没劲打采的样子,周晓雨就去拉她,“行了,你家里这边有李大爷和李大娘在,不会出什么事的,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去山上走走吧。”

张秀儿再看了屋里一眼,“我去跟我娘说一声。”

不多会儿,周晓雨和张秀儿就一前一后地上山了,周晓雨带着她到了一片缓坡上,这里开着一种紫色的野花,花儿很小,却有着淡淡地香气。

“真好闻,晓雨,这些叫什么花?”张秀儿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多了。

“一种野花罢了,不过我听李大娘说,这种花在她们家乡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相思花。”

“相思花?为什么啊?”张秀儿向来喜欢听这朵奇谈怪论,注意力一下子被转移了。

周晓雨暗笑,还真是个心大的姑娘,不过心大好啊,心大没烦恼,就算是有也不会在她心里停留太久。

“李大娘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叫相思花,只是她们那里有个传说,说是这花是一对新婚夫妻种下来的。”

“男人出门前对女人说过,只要这些花开了,那么他就回来了。”

“第一年男人没回来,所以这种花也没开,可是他的妻子还在等,她细心浇灌着这些像杂草的东西,她认为她的丈夫说是花,那这些就是花,别人再怎么说是杂草她都是不信的。”

“第二年,花仍是没有开,而她的丈夫当然也没有归来,但是她仍然坚信她的丈夫是能回来的,只是因为自己没有种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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