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反应很不正常。
看上去也非常的恨贺伟。
鱼岁试探性的问道：“你.......也恨贺伟？”
贺小糠目露凶光，“我恨不得杀了他。”
“最后他死了，还死在最爱人的手里，死的好，死的好啊，哈哈哈哈，他早就该死了。”
鱼岁：“........”
她还什么都没问，就全说了。
鱼岁抓住重点，“爱人？什么爱人？”
贺小糠心中的怨气像是无处发泄，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那死老头就是个变态，竟然喜欢男的。那时候我还小，死老头经常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求那男人不要走，那男的越凶死老头，死老头越兴奋，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鱼岁冷漠的抿唇，爱情不分性别，但贺伟确实是个变态。
“最后那男的竟然把死老头杀了，我亲眼看见的。”贺小糠眼中露出兴奋，“杀的好，杀的好啊，哈哈哈哈，死在爱人的手里，死老头也算瞑目了。”
鱼岁拿出一张照片，“是他吗？”
贺小糠盯着照片，身体开始颤抖，就算是现在他也永远记得男人阴沉的眼神。
“是........是他，虽然人发福很多，没有年轻时候好看了，但是眼睛没变，就是他。”
她给贺小糠看的照片正是刘强的照片。
“启司警官，你们别看了，出来吧！”
警官？
什么警官？
贺小糠有些慌，像他这样的赌徒最怕警察了。
启司阴沉着脸，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还是不赞成这种方法，但确实问出了有用的信息。
启司从鱼岁手中拿过照片，看着眼神回避的贺小糠，开口道：“你是说，你亲眼看见你的父亲，是照片上这个人杀害的？”
贺小糠低着头，沉默的一言不发。
启司加重语气，吼道：“说！”
“是........是是，亲眼看见的。”
“你那会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