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雪儿随即大喜。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没给过陈长生资源，张护法，你可以为我作证！一定是什么地方出过差错了！”
“张护法，我到底给了陈长生什么，你一五一十说的一清二楚。”
“宗主夫人——您忘了？陈长生刚入宗门的时候，您给过陈长生一块灵石。”
“您说陈长生衣服总是有股酸臭味，让他好好换一身，再去洗个澡，好好打理，别见着丢人。”
张起辰垂了垂眸子。
沈雪儿等了又等。
却等不到张起辰下一句话。
“张护法，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宗主夫人，我已经说完了。”
“说……说完了？”
沈雪儿愣了一下。
“不是……”
“就一块灵石？”
“我给过陈长生的，仅仅就一块灵石？！”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宗主夫人，我没有开玩笑，当初我想跟宗主夫人商量为陈长生制作感应符，亲眼目睹。”
“若是薛管事的账本没有记载的话，您给陈长生的应该就只有这一块灵石了。”
“而且据我所知……因为是您给的灵石，陈长生一直很珍惜，都没有用过。”
张起辰是故意说出这些话的。
作为天灵宗护法，张起辰跟沈雪儿没有敌对的利害关系。
对于陈长生这件事，本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着实是沈雪儿做的太过分，刚才发言简直厚颜无耻，令人叹为观止，完全无法跟高贵和善的天灵宗宗主夫人联系到一起。
连张起辰这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这才故意损一下沈雪儿！
就这种人，哪里配做一个亲生母亲！
虎毒不食子，沈雪儿这不只是虎毒食子，更是要亲生儿子生不如死！
沈雪儿嘴角狠狠一抽。
一块灵石……
陈长生还不舍得用？
宝贝得要紧？
“你怎么知道陈长生不舍得用的？难道张护法，你还接触跟陈长生吗？”
“宗主夫人，一块灵石在凡间能够买到不少好衣服了，若是陈长生舍得用，怎么可能三年来只有换穿的破烂弟子服？”
“这些光是用眼睛看都看得出来，只要宗主夫人您平日里有多一点点对陈长生的关心，根本不用多问。”
沈雪儿顿时勃然大怒：“张护法！你的意思是我不关心自己的亲生儿子了？笑话！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插嘴，更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宗主夫人息怒。”
张起辰垂眸，反正他该说的已经说了，目的达成，也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陈长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