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苏安晗回头看着站在病房窗户边上看着自己的那个男人,颇为无奈的笑了起来。
“他也是不容易的。”苏安晗说着,坐进了车子里头。
齐泩应了一声,启动车子。
——
别墅。
解时看着一直在自己周围跑来跑去的安瑾,虽然说完全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安瑾要这样子跑来跑去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捉弄一下这个小家伙。
突然,解时一伸手把拿着畚斗准备去扫地的安瑾,安瑾并没有注意到解时伸出来的手,整个人就直接撞了过去,解时一个勾手安瑾就那样子自然而然的来到了解时的怀里。
“哎?解时你做什么啊!”安瑾被吓了一跳,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进到了解时的怀里,还被他抱得死死的。
虽然说解时偶尔也会跟安瑾开一下这种小玩笑,但是安瑾现在可是要忙事情的人,对于解时突然的这种举动表示压根就不是很明白。
解时看着这个一直在自己怀里头挣扎的小丫头,并不打算把她放开,这个小丫头现在这个在自己怀里头不能动弹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安瑾在尝试了各种方
法都不能从解时的怀里挣脱开来之后,气呼呼的坐在他的腿上不动了,反正他不动安瑾就不动,比一比谁憋的最久。
当然了,解时肯定是甘拜下风的。
“你怎么都不跟我聊天了啊。”解时看了好久,安瑾就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而后面的安妈已经把安瑾需要做的事情给做完了,他就可以放心的闹安瑾这个小丫头了。
安瑾还是不开心的,因为原本是她自己需要去做的工作,被解时这么一闹腾就让母亲给自己做完了。
于情于理安瑾都觉得非常的愧疚。
“你这样子让我妈妈多做了一些工作啊!”安瑾气鼓鼓的嘟着嘴巴,用力的拍了一下解时的手臂,没过几秒钟被安瑾拍到的地方就红了起来。
这是解时的体质问题,但是在看到安瑾那样子被吓坏的表情就没有多说什么,等着安瑾自己跑过来主动道歉。
毕竟小动物都是需要慢慢养的。
“你现在怎么样了?”安瑾一边揉着刚才打到解时手臂的那个部位,一边看着解时的表情。
解时这个人就是一个演技派,现在两眼泪汪汪的就差点掉眼泪了,一脸委屈的坐在沙发上
给安瑾一个劲儿的喊着“好痛好痛”。
但是安瑾下手并不重的。但是解时本来就是没有多少肉的人,所以她就那样子一巴掌打下去一样是红的吓人。但是安瑾并不知道解时的这个体质,就像现在这样子干着急了。
解时也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安瑾自己的体质,看着这个小家伙因为自己着急忙慌的样子,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可爱。
“你个小傻瓜,是不是觉得现在很可怕?”解时这么问着,戳了戳安瑾的脸颊,然后安瑾就特别老实的安静了下来。
解时看着这个小傻瓜这个样子,颇为无奈的笑了起来。没办法,安瑾到现在还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体质,给她说她现在肯定也是蒙圈的。
安妈就这样子看着这两个孩子在那里打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前阵子回去的时候,那个阵仗安妈可是一点都不想再遇到了,所以在把安瑾哄去睡觉了之后,安妈选择去找解时好好谈一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解时在听到说安瑾回了老家之后一直被安排相亲对象,气的表情都变了,原本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手里头握着的零食
直接给捏碎了。
而解时这个时候正好想到了这茬事,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但是在安瑾转过来看着他的时候一下子就变了回去。
安瑾被解时抱着坐在了解时的边上,一脸茫然的看着解时那一脸严肃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她现在压根就不知道为什么解时要用这种表情看着自己,就好像自己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解时的事情似的。
“如果有人给你相亲,你一定要拒绝掉知道吗?”解时这么说着,握着安瑾肩膀的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气,硬生生的把安瑾给捏疼了,但是某个人还不自知。
安瑾虽然说现在肩膀特别疼,可是她还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听完了解时说的话再说,不然等会打断了就没有后了。
解时看着安瑾的表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下手太重了,立马把自己的手给抬了起来,在稍微冷静了一下之后去轻轻的帮安瑾揉着被捏红了的地方。
安瑾委屈的低下了脑袋,看着解时那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又无奈的笑了起来。没办法,解时的一举一动随时都可以牵引着安瑾的心情,谁让她喜欢解时呢
。
“我可是拒绝了啊,他们超级可怕的,我一下车一群男的堵着我。”安瑾这么说着,双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大圈,然后点了一个小点说那个就是她,剩下的都是男的。
虽然说安瑾这样子形容的还是有一些夸张了,但是那个时候的阵仗的确是很可怕的,安瑾跟安妈被吓得立马回到了车上让司机带他们回到老宅。
她们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也没有通知任何人,完全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原因那群男的还亲自上来堵着她们。
光是那个阵仗就特别可怕了,更何况是那一大群拿着各种各样东西的人了。
“那个时候吓坏了吧?”解时这么问着,温柔的拍了拍安瑾的后背,因为他刚才突然发现安瑾在想那件事情的时候突然打嗝了,然后就没停下来过。
很显然就是被吓得打嗝了。
安瑾一想到那个事情就吓得发抖,一听到解时这么说,把目光直接转向了他,害怕的一直在点头。没办法,安瑾其实很胆小的,所以对于这种事情会害怕也是正常的。
“超级可怕的样子,真的很可怕的。”安瑾又一次的强调了那个可怕性,然后就整个人缩进了沙发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