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改了)
一般的寒假,学生们都有各自的安排,补习,旅行,锻炼,去国外做志愿,参加社交会,为自己未来的简历增光添彩。
晴晴姐的假期计划相较于这些人丰富多彩的生活而言十分无趣,完成课业,处理内务,多余的时间休息,睡觉,或和朋友出去逛街。
晚上凌晨十二点,晴晴姐从床上爬起来,先去卫生间简单洗把脸,用手压了压睡着凌乱头发,然后推门出去,不开灯,穿过这条黑暗的走廊,走向洗衣房。
门缝里透出光亮,她推门进去的时候,颜祖正双手抱臂,靠在一台洗衣机上,门被推开的瞬间,目光立刻扫过来:“姐姐你醒了?”
晴晴姐睡意惺忪的打着哈欠,
“很困?”
“当然困,”晴晴姐揉揉眼睛,“谁凌晨十二点不困啊。”
颜祖靠近看了晴晴姐一眼。
头顶的白炽灯打下深浅不一的阴影,靠近她眼前的这张脸,鼻梁高挺,眉目漆黑,贴的这么近,看皮肤近乎瓷白。
颜祖这张脸是走到哪都很占便宜的脸,老天爷有时也不见得完全公平。
脸庞贴近,呼吸逐渐焦灼。
晴晴姐踮起脚,吻住他鼻梁下面略薄的嘴唇。
深处夜晚,他的唇有微微的凉,下颌的线条落拓分明,但触上却是柔软的。
晴晴姐尝到了十分新鲜的薄荷味。
他换了新的漱口水,她觉得这味道好过原来那款柠檬味。
薄荷味慢慢浸染她的口腔。
洗衣房是一个好地方,位置远,环境卫生,有足够的水源和清洁剂,便于盖住多余的气味。
颜祖的喉结滚动,在喉咙里发出些微微声响,听起来像猫猫被吮毛后的咕噜声。
颜祖的手握上了晴清姐的腰侧,肩膀结实,从黑色短袖t恤衫里伸出的胳膊色泽白晳,正在克制的用力,肌肉线条明显。
颜祖的手掌宽大,掌心灼热,体温隔着一层布料传递,灼烫的像火炉。
冬天拿来当暖手宝也许不错。
颜祖的体温总是那么高,一年四季都一样。
现在是冬天,在户外仍需要穿羽绒服的季节。
空气带着冬夜的凉意和皮肤相激,汗毛竖起,和颜祖相贴的地方又燥热难安。
吻不断的深入,颜祖环着晴晴姐,腰逐渐弯下,盖住顶上的白炽灯,浓黑的影子将赵晴晴覆盖,像是准备整个圈在怀里,颇有黑云压城的气势。
身材高就是有这点好处。
晴晴姐被颜祖弄得越来越痒,低低唔了一声。
腰侧的手箍的更紧了些。
晴晴姐只能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都能想到这家伙现在心里有多么得意洋洋的笑。
颜祖的肺活量好的惊人,晴晴姐觉得再亲下去她会出事,挣扎着用膝盖去顶他,示意松口。
头顶的阴影终于离她稍远一点,灯光没有阻碍的,照在眼皮上,她抓着颜祖的下衣摆,气喘吁吁地补充氧气。
喘过气的晴晴姐抬头教育他:“都说了不要亲这么久,会憋死的。”
声音发哑,眼角泛红,笋尖一样的胸口在睡裙底下起伏。
“不会让你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