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溪站在那儿,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两位哭得稀里哗啦的老爷子,心里头正琢磨着燕雁之前说的那番话,说是可能有人要争夺熊开元的遗产。这么一想,他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大概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路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说原来是这么个事儿,还有别的门道在里头。之前他可一直提心吊胆的,还以为自己是被派来处理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呢。要是那样,他可真是两眼一抹黑,啥也干不了!
熊安这家伙倒是眼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路溪的异样。他咧着嘴调侃起来:“老路啊,你不会真以为是我们让你来和大家一起抓鬼的吧!瞅瞅你这一路上,那脸色差得哟,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路溪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飞起一脚就踹向了熊安:“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早跟我把话说清楚,我能这么担惊受怕一路?”
熊安灵活地一闪,躲了过去,笑嘻嘻地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谁知道把你给吓着了。”
路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惊喜?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你小子以后再有这种事儿,可得早点跟我交底,不然我饶不了你。”
此时,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路溪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接下来,路溪开始认真思考起熊开元遗产的事儿。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争夺遗产的人会是谁呢?是熊开元的远房亲戚,还是那些平日里就眼红他财富的家伙?路溪觉得,自己得好好理一理这团乱麻,可不能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
他一边想着,一边和熊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熊安也知道自己这次玩笑开得有点大,一个劲儿地给路溪赔不是。路溪嘴上还是不饶他,但心里其实也没真生气。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在那儿,这点小插曲算得了什么。
熊开元缓了缓情绪,看了看家里的一切,开口道:“你们看到都这些就是我拥有都所有了,我退休以后一直守着这个老宅,有退休金,自己在种点菜,生活也是富富有余。那些所谓的亲戚他们可能就是想霸占这个熊氏老宅吧!”
“他们有这么迫不及待嘛?熊叔身体好着呢,他们这么早就惦记上了!”许久未出声的冷彦疑惑道。
“冷兄啊,瞧你闷声不吭老半天,我还以为你回老陕又当音乐家去啦。”关清忍不住哈哈笑起来,那笑声贼响亮,好像能把周围的晦气都给冲跑了。
“嗨哟,不是我不想说话,是我真不晓得讲什么。”冷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一下子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熊源宝眯缝着眼睛瞅着冷彦,心里头嘀咕:大家这缘分可真是邪乎,经历了数不清的投胎转世,还能碰一块儿,太神啦!
燕雁瞅见了熊源宝的小表情,马上也偷偷摸摸观察起熊源宝。
熊平悄悄凑到燕雁耳边说:“你瞅出啥新鲜玩意儿啦!”
燕雁被他这一下吓一跳,拍了他胳膊一下,压低嗓门说:“别捣乱,我正琢磨着呢。”
熊平嘿嘿一笑,“你能琢磨出个啥?快跟我说道说道。”燕雁白了他一眼,“去去去,一边待着去,等我想明白了再告诉你。”
几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热闹得很。冷彦瞧着他们,心里头暖烘烘的。
关清又张嘴了:“咱们这缘分呐,就像是老天爷特意给定的。不管经历多少沟沟坎坎,总能凑到一块儿。”大家纷纷点头,都觉着这话在理儿。
燕雁瞅瞅冷彦,笑着说:“冷叔,你别害臊啦,往后有啥就说啥,咱们谁跟谁呀。”冷彦也笑了,“行,以后我尽量改掉我这闷葫芦的毛病。”
熊源宝这时说道:“其实啊,咱们能再次聚一块,可得好好珍惜。说不定下次啥时候才能见着面呢。”大家听了,都安静了一小会儿,好像在寻思熊源宝的话。
过了一会儿,王风打破沉默,“别看冷兄闷葫芦,他总能问道关键处,那些亲戚明明知道开元叔身子骨硬朗着呢,为何这么着急,说他们孝顺吧!以前也没有来看望过,说他们别有用心吧!又好像哪儿不对劲。”
燕雁猛地觉得后背发凉,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说那些人和奚勇背后的势力勾搭上了嘛?”
这话一出口,在座的人顿时都感觉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了!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冷珑赶忙抱紧了燕雁,说道:“小师妹,你老是悄没声儿地吓人一跳,接着说。”
燕雁深吸一口气,接着讲:“他们这么火急火燎的,肯定是想弄到手啥东西。奚勇背后的人不就是那个戴鸭舌帽的嘛?他们这群人一直对熊叔没安好心,我寻思着,那他们说不定早就偷偷摸摸打探过熊氏一脉了!”
大家听了燕雁的话,都闷着头不吭声。过了一会儿,熊安张嘴说道:“要是真像燕雁说的这样,那可麻烦大了。是我给开元叔带来了麻烦。”
燕雁又说:“熊叔你别这样说,这怎么能怪你,他们心怀恶念,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他们也会害你的,一个人一旦有了嫉妒心、邪念是很难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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