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霍峥还把她喜欢的菜，放在了她的面前。
吃完后，他搂着温宁去客厅看电视。
温宁知道，他这是因为自己闹得狠了，做做样子。
这一晚上，温宁都没怎么睡。
一想到债务，她睡着都感觉喘不过气来。
别人欠债还能想办法挣钱还，她连去工作挣钱还债的资格都没有。
她没睡多久，天刚擦亮，还不到五点半，她就悄悄下了床，然后离开。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她坐车到了医院，到了温仁德的病房外，透过窗子，看到趴在温仁德床旁边的温母，揪心得难受。
“怎么这么早？”裴闻羡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温宁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也在？”
“我在值班呢，医生就是这样，隔三岔五的要值班看自己的病人情况。”裴闻羡温和地说。
温宁走到一边，低声道，“真的很抱歉。”
她说的是昨天的事情。
“赵娣并不生气你那么做，她知道你有自己的难处，不过她让我告诉你，你别浪费自己的天赋，他现在这样打压里，不过就是让你失去生存的能力，只能依附他而活。”裴闻羡轻声道。
温宁想过这个，但始终不敢相信，霍峥真的会这么做。
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而且，两人同床共枕三年，她不敢相信，霍峥会是这样的人。
“吃早餐了吗？”裴闻羡见她不说话，便转移了话题。
温宁轻轻摇头，“没有，要一起吗？”
“好啊，我知道医院附近有一家早餐店不错，这会儿早，人应该不多，我们赶紧去占位置。”裴闻羡的语气活络了一些。
两人一起来到早餐店。
裴闻羡坐下来后，点了一笼大肉包子，“这里的包子很好吃，喝粥吗？”
“喝。”温宁记得他们上学的时候，基本都是职业的标配，两个大包子，一碗粥。
那时候的包子不像现在这样，不太好吃。
那时候学校门口的包子店，包子又大又软，粥也很黏稠很香，那样的日子，轻松自在……温宁在这一刻，无比怀念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
不用因为家里的债务而六神无主。
裴闻羡点好了，便坐下来，他沉吟片刻，问温宁，“你想听赵娣的事情吗？”
“你可以说说。”她觉得赵娣的名字，就挺有故事的。
裴闻羡咳了一声，“你听到她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奇？”